“不错,你确切曾小产,但并不是当时,而是早几个月,是也不是?”苍郁挑衅地看着她:“你不知本身有孕在身,偶然间落空了孩子,怕因护嗣倒霉被陛下指责,坦白了此事。恰逢沈嬷嬷用药设想你,你发明后将计就计,将事情赖给沈嬷嬷与苍氏。刘太医固然给你把了脉,但他只诊断你曾经小产,并没有再穷究小产于何时――差一点点,孤就折在你手里了。”
“也就娘娘缺心眼,还来看她,畴前与她交好的妃嫔都不敢来呢。”香识忍不住抱怨。
“你觉得孤现在是活着的么?”苍郁笑得苦楚,却只叫钱嬷嬷与元千月背后生出寒意:“孤早就死了,现在的孤――是自阿鼻天国返来向你们统统人索命的恶鬼!”
“是嫔妾心急……嫔妾不敢狐疑皇后娘娘,只是迟迟没有侍寝的动静,嫔妾才拉拢何寺人,想要晓得娘娘欲作如何安排。”苍萝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似有悔意。
“是嫔妾心眼小,多虑了。”她顺着苍郁的话说:“嫔妾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娘娘君子之腹。”
形龙山也好,清漪园也罢,为甚么苍郁竟然都活下来了!
苍郁低头看着跪伏在地上的苍萝,叹了一口气:“孤既已应许会为你争夺陛下的宠幸,为何你还不放心,要拉拢何寺人?孤看着是那样虚情冒充的人么?”
她俄然减轻了声音,又毫无征象地向前踏出一步,吓得钱嬷嬷向后一倒,跌坐在地上惊声尖叫;连元千月也大惊失容,直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红叶为求活命,对赵常侍说是苍美性命她如此;苍萝虽未推测事情会这么早败露,但早已留有后着――她要求见苍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