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郁犹疑着不敢坐,谨慎翼翼地看着大夫人:“这……大夫人尚且站着,苍郁不敢……”
对苍氏来讲,被天子打脸是不能容忍的挫败。第二天帝后要别离带领百官和后宫妃嫔前去太庙祭天,第三天到第七天要访问邦交使者,接下来的两天又是昌大的宫宴,一向到典礼完整结束,苍氏主家大夫人才见到了苍郁。
“我可不敢再信你。”大夫人并没有当即放心,用心拿捏她,嘲笑道:“这么大胆的事你都做出来了,焉知你不会做更大胆的事?”
只因那些人看起来很“至心”。
苍郁跪在地上聆听大夫人的训导,门外守着的是苍氏的人,以是大夫人肆无顾忌,让当今皇后跪在她面前。
“从古至今,从未有过一个世家能永久昌隆,便是昌隆了三百年的苍氏,也不免逃脱这个运气。这些话畴前我们不想说,因为你还小,一定能了解,可现在再不说,又怕你再混闹。”大夫人道,面色凝重起来。
大夫人凝睇着苍郁:“这么说或许很失礼,但娘娘该当晓得孤儿寡母的难处,这些年若不是主家布施着,您与七娘子会是如何一番景况?”
可这些并不能成为他们逼死母亲的来由。
苍氏做事毫不会没有背工,苍郁身后必然另有备选的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