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人姻缘,但是大损阴德,看来,北舆国已经做好与南桑、花阗两国对抗的筹办,捐躯本殿一人也无不成。”
南桑幅员广宽远胜北舆,百年来,南桑敷裕,北舆瘠薄,若逢灾年,少不了向南桑乞贷借粮。
丰夷绿抬脚抵到颜弋胸口,极欺侮人的一寸寸往下移,话里的调侃与眼里的鄙弃,毫不粉饰。
丰夷绿时不时的转动着七叶莲,逼迫的颜弋除了紧紧的盯着他不敢乱动。
外界传闻,南桑夷和殿下闯的祸不晓得多少,都是南桑天子在背面给他摒挡洁净。
“本殿不过说了两句刺耳的话,你这就活力了?那这段日子,本殿被人拘于一府,行动受限,衣食粗鄙,受得气可不是一丁点呢。”丰夷绿环顾一圈,视野最后落在飘翎身上,“天下皆知,一个月前本殿奉皇兄之命前去花阗国议亲,眼看功德将近,哪知转眼被强掳到了北舆。”
“夷和殿下巧舌如簧,吾等望尘莫及。”飘翎终究开口突破已僵的局面,满脸的安静与淡然,但那双黑眸却格外锋利:“却仿佛忘了,这里是北舆的皇宫,我们认你是谁,你便是谁。”
一句我们认你是谁,便是谁,又何尝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