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人姻缘,但是大损阴德,看来,北舆国已经做好与南桑、花阗两国对抗的筹办,捐躯本殿一人也无不成。”
外界传闻,南桑夷和殿下闯的祸不晓得多少,都是南桑天子在背面给他摒挡洁净。
“啧啧,你还求他?这场上除了你多数心知肚明,本殿身份货真价实,他不过想冒天下大不韪以我为借口开战。而现在能借本殿的手杀了你,也是再好不过了。”
丰夷绿时不时的转动着七叶莲,逼迫的颜弋除了紧紧的盯着他不敢乱动。
丰夷绿抬脚抵到颜弋胸口,极欺侮人的一寸寸往下移,话里的调侃与眼里的鄙弃,毫不粉饰。
故而,丰夷绿多次提到穷山恶水出刁民,北舆人穷疯了之类的话。
心机几转,怕是这座上的也有一颗小巧心呐。
“你说你是夷和殿下?”暖和的声音自上头传来。
不由越想越恼,为何恰好是这个家伙!
丰夷绿眉头微颦,燕蹇那漂亮的端倪……他瞧着内心俄然涌起了一种毛毛怪怪的感受。
满殿数十张嘴,她若要封口,本日的事情就一点传不出去。
一句话顶的燕蹇下不来台,嘴角紧抿,明显被激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