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宿主的痛恨,对苏格的情爱,都会让她体内的情毒众多,痛不欲生。
而两人血息相连,只怕凌天赐痛苦大于她所接受之痛。
她先前还可与苏格亲热,是因为心中空明,并未想到凌天赐,只要对宿主无情,这情香花倒是灵丹灵药,不会伤了她,只会让凌天赐痛苦不堪。
现在她晓得本身出身,只怕不时候刻没有不恨着凌天赐,只要一想到宿主,情毒发作,怎还能让苏格碰触。
能保持血这么悠长的素净色彩,定是有甚么奇药感化。
这一次,他碰触到那柔嫩粉色的指尖,公然,她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是抓住他的手,坐起家,昂首看着他,笑意明灭的黑眸中有着些许的担忧。
被抱住的刹时,一股近似哀痛的感受从心底涌起,极淡极淡,还没等白飞飞抓住那漂渺的感受,已经消逝在苏格呢喃着的话语中。
“臣在。”立即快步走到阁房外的屏风处,薛道明毕恭毕敬的说道。
北国至寒至旱之地,有奇草,千年长一株,叶茎紫色,透明若如琉璃所制,全草奇香,略酸甜。此草汲日月光彩,六合雨露,食之可延年益寿,驻容不老;若食用之人将其血液分与爱人,则血息相连,长生永久不成相分。
情毒情毒,千万不能动了“情”字,七情六欲,只要沾上一样,便没法逃离此毒节制。
白飞飞满脸浑身的汗水,伸直在被中,还在死力忍耐着那痛苦,惨白的唇翕动着,很想安抚一下苏格的情感,可却发不出声音来。
苏格固然心中迷惑,但见白飞飞痛不欲生的模样,咬了咬牙,拂袖往外走去。
“公然娘娘过分悲忿,血脉混乱,王上……”
父债子还,脑中俄然闪现这么一句话,薛道明将手帕塞到袖中,心中打起算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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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她已经没事了吗?我只是想扶她起来,如何俄然就变成如许?”苏格清秀的脸上也是青白一片,既心疼又不敢去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