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源看周景琛不说话,一伸手又用力拧了她一下腰。周景琛伸手抓住孟清源的手,似笑非笑道:“明天早晨,我说过男人的腰不能随便动,看来我的王妃是没记着,还想……”
“我……我在王府传闻雄师将近打到都城了,想那都城城墙坚毅,必然会很难打的,大皇子无能出来篡位之事,只怕到时候,他会拿圣上的命来威胁你们,以是我才找了俞将军,请他派人送我过来!”陆姑姑的话说的有些语焉不详,周景琛并没有完整明白。
云凤鸣萧洒一笑,似有流光溢彩在眼中流淌:“娘娘,不必担忧,臣既然能请命,自有臣的考量,定不负任务。事不宜迟,请娘娘详细讲一下您的设法!”
“娘娘客气了!此乃臣应尽之责!”
“陆姑姑如何过来了,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吗?”孟清源看陆女史一脸风尘仆仆,可见路上也没少遭罪。
云凤鸣反过神来,忙道:“臣明白!”余光中就看到周景琛的脸拉得有些长,仿佛有些不欢畅。
”王爷、娘娘,陆女史从齐地而来,在营外要求见王爷和娘娘。”帐别传来夏荷的禀告声。
牟家这边因为有太子等,过于显眼,他就临时没有动,没想到大皇子竟想出了如许的毒计。
孟清源用手悄悄抚着周景琛的眉头,似想把他难言的心境都抹平普通:“夫君,京中的牟家人黑龙旗也救不出来吗?”
云凤鸣躬身一礼,果断道:“娘娘此事考虑非常精密,臣深觉得然,我虎帐中可用之人甚多,少臣一个并无妨事,但北胡一事却迫在眉睫,臣愿亲身前去北胡,劝说北胡大汗!”
这时就听周景琛说道:“凤鸣先生,王妃所说就是我的设法,你就按此操纵便可!”
孟清源忙扶起云凤鸣,踌躇道:“云表哥,北胡一行,风险颇多,恐有生命之危,云表哥……”
孟清源没等他说完,用力摆脱开他的手,像兔子似的一下蹦出一丈远:“你诚恳站在那,不准过来!”
周景琛上前一步,搂住孟清源的肩:“清儿,你如许做是对的!不管如何,我们都是大周的子民,如此卖国通敌、引狼入室的事情,我必然不会去做的!”
孟清源轻推开周景琛,――谈端庄事呢,老是脱手动脚的。
孟清源把头靠在周景琛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夫君,我们必然能想到分身其美的体例!”
孟清源慎重回礼:“云表哥,我会派部下的保护扮装送您去北胡,清源在此多谢云表哥之义举”
“密道?”周景琛和孟清源异口同声道,:“陆姑姑,宫中有条密道直通宫外的德胜门,我是晓得的。但是那条密道出不了京!”这条密道周景琛和他部下的二名黑龙旗暗探如果有急事,会从这里进宫的。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和决计,必须有一个胆小心细,能言善辩之人去劝说北胡来表示我们的诚意和决计,与董先生共同劝说北化大汗。本来我感觉先生是最好的人选,但虎帐这边也是离不开您,以是想与您和王爷筹议人选之事。”
孟清源灵巧上前,抱着周景琛腰,抬头看着周景琛俊美的脸:“夫君,现在最大的困难是鲁王派出的雄师,领兵的两个牟家人,你想如何办?”
周景琛固然与牟家人不靠近,可他身上还是有着牟家一半的血脉,他如果打赢,大皇子就会趁机杀了太子和牟家人,撤除他的亲信之患,然后会千方百计的把罪名和脏水泼到周景琛身上,达到借刀杀人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