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到董文瀚这一辈,大房只得他这一个儿子。以是周娇的压力很大,她作为董文瀚的正妻,她必须得为董文瀚生下儿子才行。
周娇看了她一眼,渐渐起家走到打扮台前,对着镜子照了下本身美艳的脸,才对内里喊道:“都出去吧。”
董文瀚摆摆手,“晓得了!”
乔姨娘是董文瀚一个多月前新纳的第十八姨娘,是个洁净利落的美人,瞧着另有点周娇的影子,刚纳出去的第一个月,董文瀚是恨不得白日黑夜都睡在她屋里的,这才不到两月,心又被内里的勾去了。
“大少奶奶!”春燕有些焦急了,“大少爷这回怕是真看上那秦女人了,您再不管管,只怕这事情要闹大呀!”
周娇嘲笑一声,叫了春燕过来,“你去把那秦女人接过来,问问宜春院的老鸨,看看她有没有效过甚么虎狼之药。如果没有,就把人安设在我院子里,我倒是不信了,就没人能给董家生个孩子!”
而现在董家后院大少奶奶的院子里,下人们已经忙活开了。
唯有她的陪嫁大丫头春燕,气得脸都红了,一挥手赶走了那些小丫环,才吃紧劝道:“大少爷已经连着七日去见那秦女人了,这回决然是真的用上豪情了,您如何不拦着,反倒还帮上了?”
罢罢罢,既然她喜好,便纳了就是。
固然这事周娇嫁来周家不到两年已经做过无数回了,但董文瀚还是沉下了脸。“娇娇,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一返来,就要把我往旁人那边推去?”
她是为了家里才不情不肯嫁来董家的,对董文瀚是只要讨厌没有半点豪情,如许的大少奶奶,天然是得不到下人的畏敬和尊敬。也是因为她管家又管着买卖,常日里脾气也硬些,这才镇得住一些小人,二房和三房也不敢明面上来难堪她。
周娇接过锦盒,翻开盒子扫了眼,见不过是浅显的玉簪,便丢到了一旁。转了脸看向董文瀚,看到那张熟谙的大胖脸,周娇眉头忍不住皱了皱,不着陈迹的退了一点,才开口道:“传闻你昨儿早晨又去了宜春院?”不等董文瀚回话,又问道:“那秦女人长得很好?比乔姨娘还好?”
董文瀚也不介怀,凑着张笑容过来,把兜里的锦盒拿出放到打扮台上,“娇娇,快看看,我给你挑的生辰礼品,看看喜不喜好。”看着面前冷傲的美人,董文瀚还是忍不住的有流口水的征象。
她当然不肯意。以是董文瀚看上谁,她就把谁往家里抬,可这些女人也不知如何的,一个两个的,都没有动静。弄得现在婆婆和祖母都觉得是她给姨娘们动了甚么手脚,逼的她本年必须给董文瀚生下孩子来了。
侍从孙二原是和赶车人一起坐在内里的,等车动了起来,他才翻开帘子露了个头,对着里头的董文瀚道:“大少爷,您从速换身衣裳吧,我们待会归去,大抵没甚么时候了。另有那矮凳上的几个锦盒您看看,是小的买的几样金饰,您挑一个转头送给大少奶奶。”
董家是镇上第一富户,家大业大,不愁养不起几房小妾。
帘子放下,董文瀚先拿了早就备好的衣裳,把湿漉漉的一身给换了。边换边还迷惑的想,他的衣裳如何会湿了呢?他又为甚么会躺在地上呢?
“娇娇,我返来了。”董文瀚人未到,带笑的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春燕一滞,心道,大少爷现在已经半个月没去看乔姨娘了,乔姨娘前儿还想来大少奶奶屋里哭诉,被她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