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张金弘抬起胳膊抹了抹额头的盗汗,“王爷有甚么事,固然叮咛,小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嘉和帝却“哼”了一声,“老九在衡州做了那么多事儿,救了那么多百姓,却有人整天在朕的耳边聒噪,恨不得朕将老九撤了杀了才甘心,他们到底想干甚么?”他狠狠一拍桌子。

早晨返回总督府,于松接到几位知府的求援信,他大笔一挥,一一满足要求。那种感受非常利落,照这么下去,赋税的缺口底子就不是缺口了。

也只要萧少珏敢这么干,换做是他于松,就算有这些人的把柄,也不敢真把衡州高低的富户都搜刮一遍。他们的干系盘根错节,几近都有很深的背景和干系,连累着京师的朱门大族,他如果像萧少珏这么玩儿,必会遭到群起而攻,用不了多久就得黯然下台。

萧少珏从他手里把这些质料拿返来,晃了晃,收回哗啦哗啦的声音,“这些东西,在本王的手里,甚么都不是,可如果放在了按察司的案头,他们大抵味很感兴趣,张大善人你感觉呢?”

萧少珏道:“现在最有钱的几户人家都被我们搜刮了一遍,剩下的小鱼小虾,哪用得着本王亲身出马,让白千户去就够了。明日你陪我去瞧瞧汉水两岸堤防的环境。这几日有几个县一向鄙人雨,千万不能再有溃堤事件产生了。”

张金弘终究下定了决计,“我情愿,我情愿捐出统统的银子和粮食。”

嘉和帝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话茬道:“老迈,你可晓得老九去之前,有人在衡州灾区趁机漫衍天理教,无数人望风影从,天理教在衡州很快就堆积了数万人,他们下一步要做甚么,你该当清楚。而老九去了这才几日,天理邪教已再不能勾惹民气。老九已经抓到了他们在西南布道的领袖人物,不日就要押送入京。天理教已被迫转上天下。”

萧少瑜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大吃一惊道:“父皇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于松镇静隧道:“下官当即安排,误不了事儿。”

“本日你早早歇息,明日可要赶很多的路呢。”萧少珏叮咛他道。

不过总算是聊胜于无,他大要还要假装感激涕零,“多谢王爷提携。”

二十万石粮食和五十万两银子几近是他手里统统的活动资产了,这还是他卖了几处财产才筹到的钱,本来筹算多进些粮食,发一笔横财的,萧少珏的谍报还真是精确。换做常日,就算是打死他也不会承诺的,但是现在……

萧少珏“哼”了一声:“本王也不想如此,只是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几近没有一个是屁股洁净的。他们的财帛本来就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就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张金弘也涩声道:“没有困难。”

卢员外,是除了张金弘以外衡州最富的,萧少珏的意义很明白,张金弘虽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他要拿来开刀的人可不在少数。

“老九说,只要吏治腐败,老百姓安宁充足,就算有人拿刀子逼着他们,老百姓也毫不会造反。天理教不消剿除,也自但是然地灭亡。朕深觉得然,深觉得然啊!”

于松道:“二十万石粮食和五十万两银子?”

萧少珏哈哈大笑道:“张大善人不愧是张大善人,快起来,快起来。”他神采变得慈和非常,“本王代表衡州百万百姓感谢你,有了这批粮食和银子,衡州的灾情终究能够缓上一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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