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本身受不了了,听得浑身酥软,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腰上,一点点往下滑去。她的脸上有两个浅浅的牙印,他舔了下,未几时,便把她整张脸都舔得湿湿的。
很快,红眉手捧托盘走入阁房,托盘上放着两个金酒盅,酒盅里盛着佳酿,是上等的绍兴酒。
他抿紧薄唇,“你不清楚么?”
听听这叫甚么话,真是要把人气死!
“殿下晨起练罢剑,目下正在内里等您共用早膳。”
他一愣,旋即低下头去,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但是没说出口,因为他已经勾住她的手臂,把酒倒入喉中。
他说:“一天。”
他在这坐了好一会,练过剑后换上一身黛青缠枝莲纹长袍,眉清目朗,比昔日都神清气爽。
担忧她在内里躺着不舒畅,严裕便把她抱到阁房床榻上。
她不诚恳,拽着她的衣衿说胡话,一会儿叫阿娘,一会儿叫阿荨……把熟谙的人都叫了一遍,就是不叫他。
“你别太得寸进尺……”
他这回听出来了,她在说气话。
还是没反应。
严裕没想到她会穷追不舍,那里不好?他要如何说出来?
谢蓁心想,谁要跟他做真正的伉俪?他们从一开端,就不是心甘甘心嫁娶的。
他一怔,定定地看着她。
见她出来,他破天荒地先开口:“坐吧,用过早膳我们便回定国公府。”
她欠身道:“殿下,娘娘,酒来了。”
谢蓁收回视野,下认识:“嗯?”
如果搁在之前,必然不管你生不活力,或者明知你活力也开不了口认错,就跟小时候一样,憋了大半天,就憋出一句“你要不要来我家放鹞子”。
她不答复。
他翻身而上,把她罩在身下,手臂撑在她头顶,“谢蓁,再说一遍?”
谢蓁回过神后,哦一声,开门见山:“你那里不好?”
她低着头,看不清神采,只能看到两排又翘又长的睫毛。
严裕皱眉道:“谁答应你自作主张的?出去。”
他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脸,放低声音:“羔羔?”
但是等了半天,还是没比及她的回应。
双鱼应下,“婢子这就让人去筹办。估计要一会,女人先吃过早膳再沐浴吧?”
他试着叫她,但是她没反应。
双鱼道:“您跟殿下喝了合卺酒,婢子出去的时候,您已经睡着了。”
说着放下铜盂,上前为她穿鞋。
她哭泣,摇点头不肯再说。
两人挨得很近,这个姿式,就像他在抱着她一样,他的心顿时变得柔嫩,“谢蓁,你谅解我了么?”
谢蓁感觉好笑,但是也当真弯起唇角,“你又没错,为何要我谅解?”
前面几个字太轻,他没听清。
严裕大步来到她跟前,一手扶住屏风,一手撑住墙壁,挡住她来路,“你原不谅解我?”
桌前摆了几碟小菜粥饼,一样都没动过,他在等她。
“谢蓁?”
话音刚落,他再次脸黑。
严裕不甘心,毫无前兆地俯身,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她的面庞很滑很嫩,牙齿悄悄刮畴昔,她没感觉疼,反而有点痒,不幸巴巴地哼了一声。
他垂眸说:“我昨晚不该将你一小我留在屋里。”
她用另一只手揉揉眼睛,慢吞吞地说:“为甚么……”
他不晓得她的酒量这么浅,一杯酒就能把她撂倒,幸亏昨晚没有喝合卺酒,不然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去,还不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