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璇玑身子软软地趴在床上,对他莫名其妙的话不予理睬。
“襄惠帝仿佛并不信赖司空珏有谋夺皇位的心,当时国玺被找到时只是奥妙命令将他禁足,还让司空凌为他昭雪,此次进宫应当和国玺的事情有关。”赤焰缓慢道,“爷不必担忧,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收到爷到了天诀的动静,到时候爷就能堂堂正正地出来了。”
瞥见她这般,赫连烬仿佛更加有兴趣了,手指悄悄地勾开她披垂的身上的发,暴露静美隽秀的侧脸和那小巧的玉耳。长而精密的眼睫遮挡着墨玉般半敛的眸子,在惨白无色的下睑上投出一团黑影,让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普通。
药粉触及伤口,火辣的剧痛感顿时如潮流般袭来。本来只是箭伤难忍,现在她却能感遭到满身仿佛正在被人凌迟普通,血肉豆割之际又如被放在火上烘烤,从脚心到发尖无一处不是滚烫的。好热好烫好痛!惨白的脸上排泄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额头眉眼处滑落,不细心看会感觉那是她抽泣流下的眼泪。
赫连烬听之又是呵呵一笑,略微坐直了下身材,却又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那掌心的炽热之气透过衣裳传入她冰冷的肌体,身子有开端回暖的迹象,那因为剧痛而轻微颤抖的紧绷感也跟着一松。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转头来核阅着他。
赫连烬说完起了身归去把药瓶放好,也没朝她这里转来而是直接拉开了门。清冷的晨风带着清爽的气味灌入屋中,门外跟青云差未几年纪的少女先是向门口的他行了礼,走出去恭敬地朝床上的鱼璇玑说道:“浴汤已经备好,请女人移步随青雨前去。”
赫连烬暗蓝的眼眸带着深深的思考扫过她的的伤口,语气中夹着足足肝火,道:“该死!”
凉凉的指尖缓缓地滑过她冷似冰雪的容颜,带出一起轻柔微暖的酥痒,似轻浮却无没有一分狎弄戏玩。带着暖意的下巴抵在她的侧颊,暗蓝眸子闪过好笑让那炙热的气味喷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细语道:“卿之妙不知让多少男人神思魂绕。”
“那最好。”赫连烬暗蓝的眸子蓦地变得阴沉,满眼伤害的气味。
这个男人到底想拿她如何?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便是她和全部家属的结局!
鱼璇玑:赫连烬,你到底有多深啊?
语气里清楚的鄙夷与讽刺即便人脑筋再胡涂也能听得出来,何况身边这还是个聪明卓绝的主儿。原觉得此人会被她激愤,但看来他定力不错,面上并未带着任何一点活力的迹象反而淡然一笑仿佛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
听他的话,应当晓得她是被司空珏伤的。赫连烬,你到底有多深啊?
“卑鄙!”眼波一横,她冷脸扭头不去看他。夹答列晓“错,是和顺。”他凉凉的唇悄悄印在她脸颊上,手指朝她肩上一推。缓缓掠过的手带出一股淡得让人没法闻到的香气,她人顿时软软地侧倒在床上。鱼璇玑眸中一寒,也不知是因为箭伤还是他使了手脚的原因,浑身高低一丝力量都提不起来。
她们走后,赤焰从埋没处走出来,恭敬地朝岿然站立的他道:“爷,安插安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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