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亏你还是个六品官员,凭甚么我们连屋子都没有留下,你家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我看你就是跟山匪一伙的吧!”一个妇人站出来指着姜清宁骂道。

“哎呦,这可咋办啊,这高烧如果一向不退,人会烧傻的!”周老太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恰是,想必这位就是宁安人了吧,这大半夜的倒是叨扰了。”拿刀疤脸笑着,但是却很猖獗。

“石头娘,你沉着一点儿,怀安娘家也被洗劫了,屋子是留下了,但也就是个空壳子啊!”其他的妇人赶紧上前来劝她。

夜里,姜清宁睡得正熟,俄然闻声内里一片哭泣声。

本来应当姜清宁呆着周怀柔去医馆的,但是不晓得为甚么,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女人的直觉一贯很准,因而她决定让周老太太,周老爷子和周北禾带周怀柔去镇上医馆看病。

“不好说,这山匪呈现的蹊跷,我们现在只能明哲保身,如果山匪真的来了周家村,他们抢粮食我们给他们就好,粮食还能再种出来,命没了可就真没了。”姜清宁是死过一次的人,以是她比任何人都惜命。

山匪数量浩繁,就算活力也打不过他们,东西迟早是要被抢走的。

“哟,这周家村果然是发财了,这村庄里竟然有这么大个宅子,想必这就是宁安人家吧!”为首的山匪手上提着一把大刀,脸上另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姜清宁从家门出来,瞥见周家村的惨状,忍不住感喟一声,周家村有十几座屋子都被大火烧得精光。

“娘,我总感觉心慌,这山匪不会真的来周家村吧,也不晓得我娘家如何了。”赵慧芳有些担忧,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声音非常熟谙,是离姜清宁家不远的一户人家,另有小孩的哭声,男人的怒骂声。

“娘,必定是山匪来了!”周怀玉跑到姜清宁面前,神采不多数雅。

“你们不要抢我的粮食,不要抢我的粮食!”

姜清宁穿好衣服,内里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内里火光冲天,家里的其别人也都穿上衣服出来了,满月和满星被吵醒了,此时正哭泣不止,赵慧芳和两个嬷嬷都在哄着。

山匪们非常不客气,把每个房间都搜刮一遍,幸亏牛羊,另有鹿都被姜清宁提早转移了,倒是鸡鸭鹅这些被山匪们给赶走了。

雨还是下的很大,但是周怀柔还不省人事,大师也不敢迟误,周老爷子和周老太太抱着周怀柔坐在车厢里,周北禾则把握马车,就如许马车垂垂消逝在雨幕中。

周怀柔的状况公然不太好,已经堕入了昏倒,一张小脸通红。

当然也有些人是像姜清宁如许的,家里的屋子保下来,也没有人受伤,但是大多数人都有过抵挡,得亏没有出性命。

“你们就是山匪?”姜清宁淡定的明知故问。

姜清宁趁着没人重视,悄悄给周怀柔喂了一粒退烧药,然后跟周老太太和周老爷子说:“张大夫的医术必定是治不了了,得去镇上的医馆看,爹娘,你们和二弟呆着怀柔去镇上医馆里看病,这雨下得大,路上也不好走,我们在镇上也有一座宅子,你们就先在那边住下,等雨停了再返来。”

“您放心,我们也不想烧屋子,何如他们不听话啊,得给点儿色彩瞧瞧!”刀疤脸说着批示手底下的山匪去搜瓜东西。

“行吧,看在你们共同的份儿上,这屋子就给你留下了。”刀疤脸说完动员部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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