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接着走到阎陌殃前面,拿出一卷圣旨。
圣旨一宣读完,底下的众嫔妃们刹时哭声一片。
“诸后妃接旨。”
“才一天一夜,我真是替小四儿今后的幸运担忧呐。”
一旁的巧卉,也是悄悄抹泪。
“王妃,王爷返来了。”莺儿欢乐雀跃地跑进东苑。
将圣旨交给阎陌殃,李公公又走到阎晟煜面前。
“他现在除了温弦,谁都不要了。”
“皇上这是要退位啊。”
“蕊儿......”
阎擎轩立即跪下,统统人都跟着跪了下来。
“终究舍得出来啦。”
阎陌殃垂眸,“儿臣接旨。”
看着李公公的背影,世人都是一脸凝重,仿佛还沉浸在那几道圣旨的震惊中没法自拔。
凉笙也仿佛深有感到,就那么悄悄地陪在他身边,无声地安抚他。
阎晟煜眼底划过一抹庞大,恭敬举起双手接过圣旨。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内里的太阳都羞怯地躲进云间。
直到第二天,两人才从房间出来。
椒兰殿,丽妃正奄奄地歪在床上。
红衣夫人闻言,掩面遮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太子妃有孕,太子殿下又要即位了,真是双喜临门啊。”
戏谑的声音传来,凉笙立即欣喜地奔了过来,“大姐你们返来了。”
而此时的璟王府,那是热烈不凡。
“奉天承运,天子昭曰:今三国大乱,朕年龄已高,深感怠倦,偶然国事,今传位于嫡宗子阎擎轩,所司备礼,以时册授。公卿百官,四方岳牧及长吏,下至士民,宜悉祗奉,以称朕意。”
“李公公,我们想见父皇,可否帮我们禀报一下。”
不过一个没有家人,乃至没有族人撑腰的女人,即便将来真的做了皇后,底下的那些个有背景的后妃,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乃至有些人还面露不屑,不过是无父无母,无人撑腰的挂名郡主,若不是璟王宠她,明天她们还不屑来找她呢。
暖瑟一脸担忧地看着无忧,眼底闪过一抹自责。
阎擎轩皱着眉,眼底尽是庞大,直到李公公将圣旨交到他手里,他才终究回过神来。
暖瑟轻叹一声,将那晚的事跟凉笙说了一遍。
都怪阿阎,要不是他招惹了凤姒鸾,又那里会有这些事。
看着这么大的仗势,阎陌殃快速皱眉,和阎擎轩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不解。
阎擎轩快速皱眉,和阎陌殃对视一眼,两人眸中同时闪过担忧。
该死的牲口,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的确罪该万死。若不是那几小我被杀了,她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父皇竟然同意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父皇是有多爱陌殃,现在下这圣旨,无疑像是割心挖肉般。
几人用过早膳,阎陌殃就派人将蕊儿送进了宫。
凉笙的话还没说完,红唇便被封住。
凉笙刚想抬眸,却俄然被打横抱了起来,下认识地勾住阎陌殃的脖子。
看着凉笙颈边的红色吻痕,温弦含混地挤挤眼。
凉笙惊诧地眨眨眼,“他如何啦?”
蕊儿一下扑到丽妃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娘娘,您看谁来了。”
“七皇子接旨。”
凉笙抱着阎陌殃的脖子,欢乐地摆布蹭着。
蕊儿抱着丽妃悄悄蹭着,好久都不放手。
没有理睬冰兰莺儿惊奇含混的目光,阎陌殃直接抱着凉笙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