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肆看着两人的背影,气愤地握紧拳头,额角更是青筋暴起。
单只雪蚕是没有效的,他们必须找到一对雪蚕母子才有效。
“我母后是流云的公主,传闻外公很喜好母后,以是在她出嫁时将流云大半的兵权给了她。母后归天时将这兵符交给大哥,却也是以引来很多人觊觎,此中以流云明王最为猖獗。”
天很快黑下来,阎陌殃抱着凉笙到了一个山坳,遁藏风雪。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阎陌殃也沉甜睡去。
两人连夜回到鬼王府,凉笙直接进了药房,炼制解药。阎陌殃和江易都不敢有任何打搅。
“阿阎,解药炼成了。”
“那是……”
“你……没事吧?”
“阿阎……”
“就是这个。”阎陌殃从脖子上取下一枚玉佩递给凉笙。
很快,阎陌殃就到了山底,但是他却没有急着跑,而是抱着凉笙直直地站在山脚。
看着面前若影若心的美景,阎陌殃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凉笙接过玉佩细心瞧了瞧,看到玉佩上那“流云”二字,眸中闪过一抹恍然。
“因为你偷走我的心,我天然要来找你。”
凉笙蹙眉,仿佛是听那些杀手提过好几次,只是这兵符应当不是灵月的吧。
耳边的疾风吼怒而过,凉笙的小脑袋被阎陌殃紧紧按在怀里。
展转缠绵,和顺而细致的吻,承载着无数爱意。
看着黑脸的阎陌殃,凉笙唇角轻扬,好表情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到他的耳珠。
阎陌殃的眸光兀地变得阴暗非常,伸手直接将她托起。
凉笙再次醒来时,已是两天后。
阎陌殃手上的行动一顿,随即眸光轻闪,“为了兵符。”
阎陌殃唇角勾起一丝嘲笑,抱着凉笙回身朝着另一座山头飞去。
“你是好人,天下最坏最坏的人。”凉笙眼眸轻转,眼底掠过一丝滑头。
凉笙点头,“我们现在去温泉。”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打得炽热的时候,俄然传来一道“莎莎”声。
“阿阎,那小我为甚么要追杀你?”
阿阎的技术还真是不错,和二哥有得一拼。
阎陌殃将凉笙放到床上没多久,凉笙便沉甜睡去了。
阎陌殃坐在火堆旁烤着方才猎来的雪雁,凉笙则是慵懒地窝在阎陌殃怀里,把玩着他的长发。
凉笙说着就拉着阎陌殃往外走,却兀地被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