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肆做了这么多恶事,外祖竟然还要留他。
阎擎轩蹙眉,焦心肠看着凉笙,“六弟妹你能......”
阎陌殃是一脸如有所思。
之前不晓得哪个说他这小外孙天生鬼脸的,这么标致的一张脸那里就是鬼脸了,就是说神脸,那也是不为过。
或许是因为卸下了重担,夏千君走的很宁静,脸上模糊还带着摆脱的笑意。
闻言,阎擎轩寂然地跌坐回凳子。
反对的,大多是夏氏宗祀,夏千君的堂弟,侄子们。
凉笙眸光明灭,“恐怕就在这几天了。”
酬酢了几句,夏千君就拉着几人坐下说话。
凉笙眸光轻闪,眼底划过一抹哀伤,“外祖他,命不久矣。”
张公公见此景象,既欣喜又感激。
张公公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是朕欠了他们母子的,你外祖母还在,朕不想看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如果怕他再惹事,废了他的修为,将他毕生监禁便是。”
“朕晓得,你四舅犯了大错,朕没甚么可说的,只求你们留他一命,其他的都随你们。”
一到九华殿,阎擎轩就迫不及待地问。
“诶......”
阎陌殃点头,“外祖,我是陌殃。”
“我不能。”不能阎擎轩说完,凉笙便点头,“他固然还活着,可已油尽灯枯,我救不了。”
几人一起点头。
“大事不好了,皇后他杀了......”
“外祖,我们此次来,一是为了看望您,二是将为了四舅的事。”
那辨别大了......
俄然想到甚么,又道,“那皇位?”
就在圣旨公布的第二天早晨,夏千君就去世了。
连续三天,三人都陪着夏千君谈笑,这三天他的精力可比之前好太多了,乃至乍一看去,都年青了好几岁。
“啊?”
“我......”
“皇上,您别如许,您如许不是让两位皇子也跟着悲伤吗?”
听到“我娘子”三个字,凉笙忍不住红了脸。
夏千君勉强对凉笙牵了牵唇角,“朕失礼了,陌殃媳妇别介怀。”
说到那三个早夭的孩儿,夏千君眸中闪过浓浓的哀痛。
就在阎擎轩皱眉深思的时候,阎陌殃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