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息,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觉浑身疼痛,脑袋嗡嗡作响,火把也不知所踪,四周一片暗中。
只见石室呈九边形,除却中间的石像,其他九面墙壁之前,皆是立了一尊石像,每尊石像姿式名不不异,表达了各不不异的酷刑。
我尽力半天,苦于无处着力,那里能上得去。我想了想,得,再丢一次罢。顺手一抛,硬币掉落,我正欲哈腰去看,却见硬币骨碌碌的朝着一侧的通道滚得缓慢。
细细看来,那头颅那里像是死了千年的死尸,清楚就是刚刚才从脖子上砍下的人头。皮肉毛发俱存,唯独失了眸子,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鲜血正沿着它的眼角缓缓的滴下。
下一刻,我直如滚地葫芦般,掉进了一条狭长的通道。我极力想稳住身形,丢了火把两手知抓,却又那里能止住下坠的势头。
‘喀’,青铜头盔裂作两半,头盔中的头颅完整闪现出来。我定睛一看,却见那头颅脸部朝上,竟是个女人的头颅,脸上画了盛饰,脸白如纸,唇红如血,一头长发盘在头顶。
如此一来,我如果心中慌乱,那就死得越快,步步为营,说不得还能寻到一线机遇。我拿起开山刀护在胸前,细细看着石室中的景象。
下一刻,我抬脚猛力一踹,踢碎了那白森森的骨架。随后,纵身一跃,挥刀砍向了那石像的手臂。
可说来也怪,那硬币竟是独自避过了空中的积水,还是一起朝前,毫不断息的转动着。我有些惊骇起来,哈腰一把抄了硬币,将其揣入口袋。
但是,这一动之下,竟见九尊石像仿佛活了普通,缓缓的向我包抄而来,我的耳中仿佛也听到了一阵阵奇特的笑声。顿时,我就急了,心中发狠,咬破舌尖,一阵剧痛透心入脑。
半晌,我伸手悄悄的摸向那受刑者,当我的手刚触摸到它的身材,异变突生。只听得一阵沙沙之声,受刑者身上的衣服刹时化作灰尘。
‘叮’,一声轻响,我抛出了硬币。硬币在光影当中翻飞跌落,随后收回一声脆响,落在了我的脚下。
我边走边看,越看越是心惊。那一副副浮雕竟渐渐的变成了炼狱诸般酷刑,拨舌,挖眼,割鼻,腰斩,石刑不一而足。
现在,她正扬起嘴角浅笑。
刘老头看了半晌,拈着被雨水打湿的山羊胡子,信誓旦旦的说:“此乃三生问仙桥,若老夫没有看错,除此桥以外,另有别的两座桥。只要走过三生桥,方能登堂入室。”
莫然昂首,竟见四周再无一人。我心中骇然,叫了声如来,无人回应。黑暗中,我举着忽明忽暗的火把,孤身一人。
‘吼’,我一声怒喝,骂道:“去你妈的。”
我前后看看,一时候竟是不晓得该往哪边走了。思考半晌,背靠通道墙壁,拿出一枚五毛的硬币,心中默念正面向左,背面向右。
我的心脏嘭嘭乱跳,好半天,我才艰巨的咽下一口唾沫,稍稍稳定了心神。我深深的明白,在这类环境下,我底子就不晓得石室中有无致命的构造一类的东西。
硬币没有停止的迹象,持续朝着通道深处滚去,我亦步亦趋的跟着走去。垂垂的,通道中的光影流转,竟然化作了幽幽绿光。
俄然,我眼角余光一瞥间,仿佛有一道黑影从我身边一掠而过。我心中一惊,蓦地扭头看去,并没有发明不对劲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