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可不姓阿,小颖今后就随皇上叫我柳姨吧。”柳舒澜亲热地抚了抚她的额头,笑着说道。
房间里,柳舒澜用悄悄为权洛颖涂抹着药粉,细指轻熟地游弋在针间,恰到好处地抹匀。待到那药粉沁入淤痕,她才收了手,然后将那几根金针一一拔下,又从药箱中取了一捆纱布来,将那人的腰肢悄悄缠起。措置完腰上的淤青,柳舒澜表示她能够躺下了,权洛颖有些迷惑,遵还是理,为了制止压着伤处,不该该一向趴着么?不过她还是摸索着转过身来,腰部触到床面的那一刻,她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成果,统统和她想的都不一样,没有一丝丝痛苦,咦?就这么好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神医?
权洛颖只觉脚上筋脉舒缓,阵阵清冷,非常温馨,不由得感慨先人的中医针灸真是广博高深!
柳舒澜边把那只脚上的毛娟撤下来,边摇着头说:“我可算不得甚么倾国倾城,要说真的倾国倾城的人,咱玉瑞国倒真的是有一个呢!”
“李游?你是说皇上?难怪,和她在一块想不出点状况都难!”柳舒澜无法地握握权洛颖的手:“你啊,今后她做甚么伤害的事,你不睬他就是了,她摔伤了是她的事,你柳姨我给她治伤都立室常便饭了,不差再多几次,可你就分歧了,小女人一小我离家这么远也没小我照顾,今后有甚么事啊就去太医馆找我,柳姨帮你处理!太医馆的那几个老东西对我们女人有定见,你就大风雅方的畴昔,咱每天让那些故乡伙吃瘪!”柳舒澜煞是当真的神采逗得权洛颖咯咯得笑个不断,一个劲得点头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