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看着这些孝敬的儿子和儿媳,充满皱纹的眼角,暴露无憾的笑意。
“这些年你们刻苦了!”老夫人奉迎的说。
“嗯!我顿时就去叫!奶奶,您先在这儿坐会儿!”小丫头听话地跑回屋里去了。
两人走到一处陈旧的宅院门前,那老妇人悄悄扣了扣门环:“冰儿,快开门啊,奶奶来看你了!”
“哼,依凝儿的本事,只要你这个做叔叔的不给她使绊子,谁能委曲得了她,老身我是放心的很呢!”说到宝贝孙女,老夫人难掩一脸高傲,瞥着上官景昂仿佛还不平气,睁着双眼等着堵他的回嘴。
高大的府邸门口,几辆豪华的马车,相互簇拥着朝皇宫驶去。待马车都走净后,家里的仆人老华迈着飞毛腿跑到上官老夫人门外喊道:“老夫人,人都走了!”
“哎,奶奶这不八月十五专门过来和冰儿团聚了!”老妇人眼褶子里都能拧出水来,听不得小丫头抱怨,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说:“来看,奶奶给你带了甚么?”
“好,在内里等着,老身筹办好,咱就走!”说罢,行动矫捷地返回床边,却不上床,而是蹲下身子从床底下翻滚出一个大木箱,贼贼地笑了声。
“都备好了,在后门等着呢!”老华回道。
“哇,月饼,好标致哦!”冰儿看着老华提的一大堆东西,镇静地叫道。
老夫人顿时哑口无言。
上官老夫人见了那玉,内心按捺不住冲动,忙问那孩子在哪,老华就遵循女孩子说的住址带着她来到了这里。第一次见到冰儿这个丫头,上官老夫人冲动地差点晕畴昔,像,像极了,她非常确信,阿谁孩子就是她的孙女,是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上官景星的遗孤。
“奶奶!”那小女人见着来人,欢畅地扑畴昔,撒娇道:“奶奶,您好久没来看冰儿了,快点出去,老华伯伯,您也出去!”
上官景昂悻悻地干休,憋了一肚子闷气,对老夫人行了一礼,就分开了。待他走后,老夫人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有甚么拜托似的看着宗子:“赫儿,现在我们上官家已经重新开枝散叶,有些事该忘记的就要忘记,老搁在内心累的慌!你明白娘的意义吗?”
前一刻还病怏怏的上官老夫人闻言,立即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贴到门前,隔着门问道:“老华,马车甚么都备好了吗?”
“哎,别提,别提,我现在老了,想到那些事就头晕!”老夫人黑脸打断他的话头,像是真要晕了似的,抚着额头缓缓今后靠去。上官景昂几近跳起脚来,不甘心道:“但是娘,您真的情愿凝儿进宫吗?她但是您最宝贝的孙女!”也是他最宠嬖的侄女,如何舍得送进那不见天日的处所去。
上官府邸。
“让他们说去好了,归正也说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儿子明天就在家陪着娘,那里也不去!”侯在一旁三儿上官景昂老迈不耐烦,脱口就是一番不顾结果的厥词。
老夫人冲中年妇人笑笑,见她没有回应,略有些难堪,转头乞助地望向老华,老华也难堪地回笑,不出声。他也不敢惹那主。
上官景赫一愣,搁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握紧,极迟缓道:“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