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采落寞,盯着本身的脚尖,如何也想不通,天子为何就独独对叶媚婉特别。
春意复兴,叶媚婉对刚才说的话悔怨得很,她早已累了,却不得不强打起精力来满足天子。以往天子也未曾如此贪欢,彻夜如何就这么镇静呢。
赵奕琛抚摩着叶媚婉光滑的肌肤,突破了叶媚婉的深思。
赵奕琛晓得叶媚婉顾及着礼节形象,他把赵诗韵抱上龙床道:“韵儿把鞋子脱了,陪着你婉姨娘。”
叶媚婉避开话题:“嫔妾只是感觉这后宫孤傲的人多了些。”
以往天子到华青宫也不是每晚都要,大多时候也就是一次,偶尔兴趣高涨也就两次,那里会像昨晚一样,竟折腾了好几次,她最后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一番缠绵恩爱后,叶媚婉俄然想起了白日里,二舅妈施氏对她说过的话,如同重锤。
叶媚婉这日没有回华青宫,偌大的龙床上只要她一人,她感觉冷得很。她想起天子白日里说的那句话,揣摩着天子不是等闲承诺之人,如果她来岁还得宠,或许能顺利要个孩子。有了孩子的夏季,如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酷寒。
“我亦是俗人,谈不上甚么指教,还是那句话,安守本分,安然度日就好。”
“那过后,双腿缠住皇上不放,让皇上在你的身材里留得久些,种子都流进你的身材里,有孕的概率就大很多。又或者,等那事儿结束后,在臀下垫个枕头,不让种子外流,那也有助于受孕。”
“奉养太后是嫔妾本分,皇上繁忙,作为嫔妃更该当极力。”
“婉姨娘,韵儿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会归去陪母妃用午膳的,韵儿不想留母妃一小我用膳。”
王嬛想着不久也能伴随在天子身边,这些嫔妃的嘴脸她一个都不喜;更看不得这些嫔妃争风妒忌,好似得了天子多大的宠嬖。
叶媚婉想到昨夜的缠绵,晓得天子现在的确不想她有孕,而为何要比及来岁,她也不清楚,这或许是一句对付的话也尚未能够。
叶媚婉感遭到天子抵在本身身上的东西,羞怯起来:“没……皇上……你……”
“此话有理,朕还记得选秀时你说你最懂侍君之道,彻夜婉婉就好生服侍朕。”
赵诗韵见叶媚婉醒来了,镇静道:“婉姨娘终究睡醒了,韵儿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