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琛抱着叶媚婉,纵身一跃,破了屋顶的隔板和瓦片,稳稳地落在了屋顶上。
顾诚晓得赵奕琛说的是,叶媚婉忠心护主,但他还是感觉如许不当:“公子当以己为重。”
刺客笑道:“你是对你的女人自傲满满,还是你的那群侍卫呢,但是你的侍卫被药倒了,你的女人也对峙不了多久。”
侍卫在这个节骨眼上赶了来,和刺客厮杀在了一起,而赵奕琛也被拉了上来。
赵奕琛揽住叶媚婉往下一跃道:“说甚么沮丧话,我莫非连一个女人都庇护不了,就算打不赢,也还能够逃。我说过不罢休,你便不要罢休,我会庇护好你的。”
叶媚婉好似没听到刺客的声音,手在石头上破了皮,却没有一点踌躇。
叶媚婉没有了后宫的束缚,没有薛灵韵在旁提示着她的身份,天子的对她细心殷勤,让她更加难以把控。
风刮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痛,刺客的刀无情的砍向二人,让人胆颤惊心。赵奕琛自顾不暇,可每一次当刺客的刀将近落在叶媚婉身上的时候,他都能及时回击。
叶媚婉被赵奕琛下坠的力道拖着,差点一起坠了下去,幸亏她的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崖边的石头。
顾诚道:“公子如何会受伤,是因为婉夫人吗?”
叶媚婉甚么都没问,就把赵奕琛给的东西咽了下去。
当那把刀明晃晃的劈过来的时候,叶媚婉差点尖叫出声,而赵奕琛却握住了那人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想必是断了那人的枢纽。
“叶媚婉,我说过,我喜好你,这句话和我对别的女人说的那些话分歧,你说我如何会不管你。”
前面已无路可走,可刺客的刀却越来越近,赵奕琛和叶媚婉没有退路。无情的刀全数砍向叶媚婉,赵奕琛最大的软肋和马脚。
想必顾诚的担忧,赵奕琛就安然很多:“你看到的,我这伤并没有不值得。”
叶媚婉的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消逝在了风里。她向来感觉天子多情,不会真的喜好一个女人,可他此时对她的庇护,她如何还能持续否定他的喜好呢。
赵奕琛晓得叶媚婉经历过这场厮杀,需求歇息,但他也晓得叶媚婉归家心切,特别是受过如许的惊吓后,更是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