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全,朕没法脱身,你去冷宫一趟。”
“婉主子,尉迟大人要审皇上遇刺一案,还请婉主子陪主子走一趟。”
尉迟真道:“思画你和楚云凰本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天然会为楚云凰作证。可淑妃娘娘说的也不无事理,瑶池公主的身份早已与后宫无缘。现在这金饰和手札是楚云凰通敌的关头证物,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你们所为,你们就没有明净可言。”
鞭打的伤痕排泄鲜血,染红了叶媚婉素净的衣服。
这日乾清宫的小寺人还是在中午的时候来了,却不是送好东西来的。
这些人要他正法瑶池公主,又如何会对叶媚婉包涵。
身为君主,怎能率性。
“歪曲之词,何患无辞。这所谓的信物是我送给薛姐姐的礼品,至于如何会到南齐人那边,我确切不知。另有这些手札,底子就不是我亲笔所写,我更加不能承认。”
赵奕琛和叶媚婉过了几日蜜里调油的日子,有甚么好东西也不忘往冷宫送一份偿。
薛灵韵看着叶媚婉被押走,眼神里透暴露一丝歉意,不管叶媚婉的罪名如何,她都要救叶媚婉出险,这算是对叶媚婉的赔偿了吧。
“皇上……措置瑶池公主不是给臣交代,而是给天下臣民交代。”尉迟真有磨难言,他不过是秉公办理,天子却感觉是他逼迫了天子措置瑶池公主。
赵奕琛握紧了拳头:“这就是他们的打算,我爱上了她,舍不得杀了她,朝堂上必然群起而反对,朕便会失掉民气。”
叶媚婉晓得,天子对她是有些不信赖的,毕竟关乎他的性命,干系到大瀚的江山。
到时候她除了陪他睡觉,还能做甚么呢?
叶媚婉在冷宫里没有华服,但剪裁得体的衣裳还是将她烘托的楚楚有致,即便是被人泼污水,她也有她的底气。
赵奕琛沉默了。
“我没有。”
瑶池公主的罪名定下来后,赵奕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朝臣当即上书赵奕琛,要赵奕琛正法瑶池公主。
魏全也很无法,他一向跟在天子身边,已是想天子所想,急天子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