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儿”两个字把商霖从YY中打醒。不对。这个男人爱的不是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商霖,而是与他青梅竹马的金枝玉叶贺兰皙。她第一次固然落花成心、流水无情,好歹还保持了独立的品德,难不成第二次竟然要出错到主动去当别人的替人?
商霖任由他行动,内心的情感却非常庞大。她身后的男人是这个期间最超卓的贵公子,骑射技艺精通、诗书文墨过人。那只抄本该握着刀剑为帝国开疆辟土,抑或是捏着紫毫写出洋洋洒洒的治国经略,引得全天下的侧目。但是现在,他却心甘甘心站在她身后,为她做着这些当代男人所轻视的内室之事。
第二日一大早,易容改扮以后的商霖和高沉一起坐马车分开。这个时候商霖不得不再次感慨,跑到南山来的确是作死。如果在靳阳城里还能够守住城门找人,现在本来就在城外,真是不晓得从何找起啊!
商霖垂眸,半晌后俄然笑了,“表哥,我们喝点酒吧。我俄然好想喝酒。”
“从煜都到靳阳,整整两个月,我都是靠着借酒浇愁才气对峙下去……”商霖笑得有些苦楚,“现在我的酒量,恐怕不输给你。”
“是啊。”商霖看着内里,微微一笑,“这么一说,我已经开端思念燕国的地盘了。”
下汀城位于睢江边,已在魏国的国境线上。这里有睢江边最大的船埠,江上大半的船只都是由这里解缆,度过大江,达到北方的传睢城。
对于这番慷慨激昂的谈吐,大师报以热烈的掌声,商霖混在人群里跟着喝彩了两声,一转头就干掉了半杯二锅头。
高沉接过看了看,才渐渐饮下,“入口甘醇、回味悠长,五合酒公然名不虚传。”
“好。恰好将来的日子我们得寻个餬口的体例,不然就开个酒坊好了。”高沉浅笑道。
这么一想俄然感觉,这个高沉专业知识学得好就罢了,专业爱好还这么遍及,最关头的是人还长得俊,的确是极品啊!
“皙儿,你如何了?”
轩窗半开,月光轻柔照出去,给屋子平增几别离样的意境。商霖把两只青瓷缠花酒杯斟满以后,含笑将此中一杯递给了高沉,“表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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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就素传说中的宿世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