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他俄然开口,密切的称呼让她心头一颤。这之前他要么叫她商霖,要么就是装模作样的皙儿或者皇后,他向来没有这么叫过她。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她瞥见了本身光滑的藕臂,另有上面难以言说的陈迹。
昂首看到他眼中满满的自责,她薄唇紧抿,慢慢道:“不,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错……”如果她没有对他动心,即便喝得再多她也不会和他那样的。若这真的是一件错事,那么出错的人也是他们两个。他不该该这么指责本身。
“王海。”他悄悄唤了一声,谨慎地没有吵醒床上的人。
睫毛乌黑,双眼紧闭,他还记得几个小时之前内里盈满泪水的模样。那般惹人顾恤。
“我,我想起床了……”被他隔着被子抱了一会儿,商霖忍不住脸红。昨夜那么折腾了一通,相互都没有梳洗过,他身上的气味不再是畴前闻惯了的温暖清冽,模糊有一点含混。
默不出声倒了一杯喝下去,度数公然不低。她酒量浅,难怪会醉成那样。
他在榻边坐下,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是我的错。我没有管住本身。你如果活力,想如何样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