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用饭去啰!”睿安爬到毛毛身上,小手一挥:“毛毛,朝花厅,进步!”
“将近寅时三刻了。”
正月月朔,成茹起得比昔日更早一些,明天要去给阿玛和额娘拜年。
辉和氏揉了揉眼睛,赞叹道:“天气晚了,刚才乍一看,我都差点认错,这几个雪人实在是太像了!”
方才重视力过分集合,这会儿符文绣成了,成茹心中提起的一口气顿时就泄了出来,大冷的天,额头上竟然抢先恐后的冒出汗珠子来,没一会儿,亵衣便被浸湿了。
辉和氏笑道:“我也想看看孩子们堆得雪人好欠都雅,我和老爷一起去吧。”
成茹嘟囔一声:“好早,我还要睡会儿。”
睿安又是欢乐的扭了扭小身子,在姐姐脸上印上一个口水吻。中间的毛毛不乐意了,大脑袋伸到姐俩中间,成茹好笑的在它头上呼噜一把,凑到它毛茸茸的脸上亲了一口。睿安也抱着毛毛的脖子,在它脸上啃了一口。这下毛毛欢畅了,尾巴都欢畅的甩来甩去。
鹤兰轻声道:“仿佛听到一声极清澈的啸声,也不晓得是从那里传来的。”
卓奇摸摸女儿的头:“这是茹姐儿做的吧?”他看到过女儿练手时雕镂的物品,一个个都神情活现的,阖府高低,恐怕也就有她有这个本事了。
成茹拿出一条抹额和一根头带来,笑吟吟的道:“这是我给阿玛和额娘的礼品,但愿阿玛和额娘能够常常带着,精力怠倦的时候想想女儿和睿哥儿,就会表情愉悦,精力饱满了。”她调皮的眨了眨眼,在主子们看来是格格在撒娇,只要卓奇和辉和氏明白,这抹额和头带上定是被女儿胜利的绣上了清心符了!
鹤兰举着蜡烛轻巧的带上房门,黑暗中,成茹悄悄的扮了个鬼脸,又悄悄冷静的拿起一根头带绣了起来。
“茹姐儿和睿哥儿还没过来?用饭了。”批示着厨娘们做好了最后一道菜,辉和氏来到花厅,只见到卓奇,由是问道。
辉和氏拍鼓掌:“好了,先去用饭吧,明天老爷买了很多烟花返来,吃了饭再出来玩儿。”
成茹对劲洋洋的点头,随即又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这雪过些日子气候和缓了就化了,可贵我明天超凡阐扬,做得惟妙惟肖的,就是保存不了多久。”她努了努嘴,有些不舍。幸亏雪化以后,他们就该进京了,不消留在这里触景伤情。
卓奇和辉和氏笑呵呵的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荷包,内里装着几个小巧的金葫芦,这就是压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