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一辈子活在惊骇当中。
“好。”李行驭行动狠恶起来,语气含笑:“既然娘子如此深爱我,我又岂可孤负了?”
李行驭掌了蜡,转头看她。
她不知,这个时候她的哭声对于李行驭来讲意味着甚么。
赵连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本身吓得愣住了。
李行驭看都不看一眼,径直往内间走。
但不管她如何顺从,终归不是李行驭的敌手,一番折腾以后,混乱的衣衫落了一地。
看着小葫芦小小的身影消逝在院门口,赵连娍立即奋力挣扎起来。
她说着,又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行驭终究愣住,却仍然覆着她不肯下来。
“你要干甚么!”赵连娍揪着他衣领借力,想摆脱他的度量。
李行驭掰过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才道:“母亲说,让我休了你,你说‘求之不得’?”
路过量宝阁边,赵连娍一脚踹下去两个古玩瓷器。
正愤怒间,她足下俄然一空,抬眼便见李行驭完美的下颚线和下巴处青色的胡茬。
李行驭将她丢在床上,覆了上去,也不说话,便扯她衣裳。
赵连娍被迫转面对着他,展开眼便是他促狭的笑,冷白精干的胸膛,以及……她脸跟火烧过似的,红的几近滴出血来!
赵连娍纤细乌黑的脖颈后仰,鬓上的钗环打得泠泠作响,加上她按捺不住的抽泣声,催得李行驭的行动更如同疾风骤雨普通。
李行驭压根儿不在乎。
见自家爹娘还是方才的模样,都含笑目送她,她这才放心走了。
李行驭低笑,拉过她的手贴在脸颊处蹭了蹭:“你说一辈子不会分开我,我便饶了你。”
但这一次,在方才的挣扎之间,李行驭一向见缝插针的亲吻她,挑逗她,她也不是草木,天然不成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我说。”李行驭盯着她,发号施令。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之前他没有留意,赵连娍肤光胜雪,端倪如画,卧于床榻之间,当真绝色,比之白日里宴席上看起来还更胜一筹。
李行驭满面薄红,脖颈处青筋暴起,赵连娍的哭声更惹得他鼓起,他坐下双手掐着她的细腰,紧紧节制着她的节拍。
赵连娍转过脸去,闭着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你。”
赵连娍连抬手推他的力量都没有,冷静转过脸去不看他。
“我一辈子也不会分开你。”赵连娍看着他,缓慢的说了一句,只感觉脸快烧着了。
“不然呢?”赵连娍气不过,反问:“你只把我当替人,又一向热诚我,我莫非还心甘甘心跟着你?”
“你发誓。”李行驭猛地冲到了绝顶。
转头李行驭不在,她非要寻个机遇,好好怒斥她们一顿不成。
题目是李行驭不让她吃避子汤。
鸢尾花的香气就在鼻间缭绕,耳畔一模一样的抽泣声,叫李行驭在不知不觉之间有了反应。
禁止不住身材的反应,她只感觉羞愤极了,咬着唇哭起来。
赵连娍心中仇恨,但亲都亲了,这会儿翻脸,只怕小葫芦又要哭,只能强忍着不消手去擦,一时羞恼的红了脸。
李行驭将她抱紧,往屋子里走:“催着小葫芦分开,想不到娘子也如此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