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小人早说过了。”十四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我家统领在里头,任何人不得擅闯!”
“我来找我的未婚妻赵连娍,可否行个便利……”
赵连娍稍稍沉着下来,又感觉景象不对,她垂眸扫了一眼,不由暴露惊奇之色,李行驭并未真正地侵犯她。
上辈子,李行驭年过三十仍未娶妻,她觉得,像李行驭这类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疯子,才不会晓得甚么叫做心悦于人。
李行驭好似得了趣,又连着大力撞了她数下,手在她腰间掐着,逼迫她出声。
身后,李行驭俄然狠恶地撞了她数下。
“不便利。”
她闷哼了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未曾真正进入,李行驭抒解不出来,俄然停了行动抓住她的手摁上去,炙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短促的语气中带着要求:“阿年,帮帮我。”
赵连娍手心被那鹅蛋烫了一下,下认识往回缩,“阿年”?是李行驭内心的女人吗?
谁知李行驭被药迷得失了神态,竟还记得为敬爱的女人守身,当真看不出他是个痴情的人。
赵连娍趁机转过身,跑到门边。
“李大人,你被人算计了……”赵连娍正待与他说清景象,却叫李行驭反手重重放倒在了地上。
赵连娍神采酡红,缩着脖子躲他,即便没有真正的打仗,那处所几次的磨蹭也叫她身子有了反应。
李行驭并不睬会她,只是埋头苦干,赵连娍腿侧的嫩皮叫他磨得泛疼。
十四的语气毫无情感,他是李行驭的亲信。
赵连娍一时羞愤至极,再想挣扎,脑袋却动不了了。她的心仿佛下一刻就要从口中跳出来,跳得狠恶极了。
李行驭嗓音嘶哑:“腿并拢。”
倘若朱曜仪这个时候闯出去,不消他脱手,就凭在宫内秽乱这一条,天子就能灭了平南侯府满门。
她松了口气,额头抵着门,身子被李行驭撞得摇摇摆晃的,外头是朱曜仪与十四相商的声音,一时候只觉怪诞至极。
李行驭仿佛是嫌赵连娍两手碍事,干脆松开了,双手去握她纤细的腰身。
赵连娍羞恼欲死,但眼下只能忍耐,她要等李行驭复苏过来,借助他的权势救回小葫芦,考虑之间她已经咬破了唇。
赵连娍扭着身子,死死咬牙忍住了喉咙间溢出的痛呼。
李行驭肩头吃痛,闷哼了一声,眸中浓烈的欲色终究减退了下去。
“阿娍?”门口,传来叩门声,朱曜仪语气焦心:“我听到声音了,是你在内里吗?”
她手都在颤抖,她晓得李行驭是多可骇的人,如果能够挑选,她不想如此。但眼下她顾不得了,不管如何,她要救出小葫芦。
李行驭摁着她一只手,用她绵软的掌心来回摩挲,呼吸打在她脖颈间更加短促滚烫。
李行驭在她身后,一手握着她腰身,一手捉着她双腕,纵身递进。
他将她面朝下摁着,合紧双腿,持续着方才的行动,面色潮红,微微喘气。
赵连娍回过神来,想转头看,鬓发却被钉死了,转动不得。
“阿娍,阿娍,你在内里吗?”朱曜仪听闻动静,在外头扣问。
屋外,俄然传来朱曜仪的声音,他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润,嗓音如同陈茶般醇和动听。
赵连娍趁机拔了将她钉死的牡丹簪,回身咬牙扎进李行驭肩头。
“叫出来,给你未婚夫听一听……”李行驭昂首贴在她耳畔,热气扑洒在她耳廓处,语气含混缠绵得像是恋人间的呢喃,行动却更加的卤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