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赶紧起家往外走。
“将早膳都端上来,你们两个服侍国公夫人。”惠妃叮咛。
赵连娍瞪了他一眼:“夫君又要胡乱狐疑我?”
赵连娍也跟了出去。
嘉元帝扶起惠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连娍,笑道:“爱妃公然未曾食言,还真将镇国公夫人给朕叫来了。”
床幔中,暖香融融。
惠妃笑起来:“但你能获得他的偏宠,也是你的本领。”
李行驭这姿势,让她想起父亲来。畴前每次她出门,父亲只要在家中,总会叮咛她很多话。
她正迷惑间,俄然听到外头传来寺人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两人别离时,李行驭又叮咛了云燕几句,赵连娍这才得已跟上惠妃派来的婢女,一起往惠妃宫中去了。
“客气甚么?”惠妃笑道:“本宫畴前也是见过你的,你和福王小时候要好的很,不是外人。”
“谢陛下。”赵连娍站起家。
“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岁。”
“昨晚都饶了你了,如何还这么困?”李行驭丢动手中玩弄她的一缕发丝,坐起家看着她:“你身子还是规复的不好,体力不济,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进宫,恰好让太医给你看看。”
“本宫传闻,两个老婆,镇国公还是偏疼你的。”惠妃又道。
“连娍来了,快请她出去。”
赵连娍跪在地上迷惑深深,搞了这么久,竟然是嘉元帝想见她?
“朝中都传,镇国公残暴,你跟着他,但是吃了很多苦头?”
赵连娍心中有些忐忑,谁晓得惠妃给她吃的这些东西,内里有没有加点甚么?
赵连娍跟着惠妃一起施礼。
毕竟,惠妃本日唱的这一出,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她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惠妃到底是何意。
昨夜她实在累着了,李行驭抱她去沐浴,她已经睡着了,厥后的事都不晓得了……没想到身上竟然不着寸缕。
赵连娍低头一瞧,惊呼了一声,拉过被褥裹着本身。
赵连娍笑了笑,未曾言语。惠妃老是探听李行驭做甚么?莫非又让李行驭说对了?惠妃是想拉拢她,好让她帮朱平焕拉拢李行驭?
她抬手揉了揉,又睡了畴昔。不料半晌以后,那痒意又来了。
惠妃居于钟粹宫,宫殿豪华大气,入目光辉。
既然是嘉元帝想见她,直接下旨让她进宫来就是了,为甚么要拐弯抹角的通过惠妃来做?
“另有。”李行驭靠近了,贴在她耳畔:“不要再和朱平焕有任何牵涉。”
“快起来,坐到这里来。”惠妃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坐位。
“那里?”李行驭瞧她清软娇俏,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信你。”
“我让十四暗中护着你,你等会儿带云燕出来。”李行驭顿了半晌,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