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和她在一起的倒是是如假包换的李行驭,那和付念娘在一起的是谁?
云蓉在门口传话。
“不对啊。”云蓉皱起脸来:“奴婢早上去取早餐,听他们在园子的道边闲谈,说那付姨娘‘哭’了一夜呢。”
李行驭这张脸最会哄人了,她可不会等闲上李行驭的当。
赵连娍晓得顺从不得他,也不想再触怒他伤了身子,只能顺着他。
“都快五个月了。”李行驭唇瓣擦着她眼皮,似吻非吻,含混至极:“任谁都晓得,只要过了前三个月,轻一点,便能够。”
“付姨娘来给您存候。”云蔓在帐外回道:“她一早上便来了,奴婢们和她说,夫人早有叮咛说身上乏,不晓得何时能起家,如果付姨娘来存候,和她说免了就是。”
赵连娍应了一声,放动手中的镜子:“云蔓,想体例把我这脖颈上遮一遮。”
奴婢看着到了午餐时分,才敢来叫夫人起家。不为了让夫人见付姨娘,而是奴婢是想着夫人早上就没吃,如果连着饿上两顿,这身子如何吃得消?”
“云蓉,出去服侍夫人。”云蔓朝外唤了一声。
“夫人您别动,奴婢取小镜子来。”云蔓一下明白过来,起家去取镜子,内心有些慌乱。
外间,李行驭已经坐在了桌边,眼看着赵连娍扶着腰渐渐走出来,腆着肚子更有妊妇的模样了,他眸色不由温和下来,起家亲身去搀她:“来。”
“是,奴婢们该说的都说了。”云蔓细细道:“但付姨娘说,夫人的大恩大德,她无觉得报,摆布也无事可干,她情愿在这里等夫人起家。
“甚么事啊?”赵连娍伸了个懒腰,靠着枕头懒懒的不想动。
李行驭见不得她倔强的模样,当即低头吻了上去。
李行驭悄悄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含笑看她:“叫夫君。”
如果云蔓不来喊她,她只怕要睡到午后去。
“起来吧。”李行驭递过一双筷子给赵连娍。
就是你们出去的那一会儿。”
赵连娍缩了缩脖颈:“痒。”
“娘子想不想我?”李行驭唇瓣悄悄蹭她。
李行驭低头蹭开她的衣领,悄悄啃噬她细嫩的脖颈。
赵连娍起家,腿一软又坐了归去,她不由袖恼,抬手掩着脖颈,必定是李行驭那厮又留下甚么陈迹了。她昨夜那么苦苦求他,他还是这般,真不知他是甚么德行,跟狗一样,就喜好啃人。
并且,付念娘的名字当中,正有一个“念”字,或许就是“年年”的由来。
“无妨。”赵连娍摆手。
奴婢怕疼的,奴婢怕转头国公爷打奴婢几板子,奴婢就忍不住招了。”
她一说,云蔓也不由望畴昔,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云蔓应了一声,俯身去捡。
如果,李行驭真的对于念娘不感兴趣的话,她岂不是更难逃脱了?
“付姨娘,国公爷和夫人请你出来。”
这模样,别提多有害了,本相是谁家贤惠的夫君,对娘子柔情款款。
“那昨夜是……”云蓉还是不解。
“你们和她说了,她还是不肯走?”赵连娍支起家子。
“夫君不是盼着本日吗?”赵连娍不远不近地看着他:“如何不歇在清荷院?”
付念娘走了出去,藕粉的十二破裙配着鹅黄的腰带,她法度迟缓,走起路来当真是弱柳扶风,让人忍不住就起了顾恤之心。
赵连娍手抵着他胸膛不说话,她实在找不出别的借口来。
扶着她在桌边坐下,李行驭才挨着她坐了下来,叮咛道:“让她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