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行驭起家,赵连娍也跟着起了身。

从醒来以后,统统的事情统统的话都是从李行驭口入耳来的。她不能偏听偏信,也该问问别人,事情到底如何。

做惯了的事情,做起来天然也敏捷,李行驭只花了一会儿,便给她穿好了衣裳。

七郎相看女人,两厢都成心机,这对靖安侯府来讲,是件大丧事。

“你这么夙起来做甚么?”李行驭不由感觉奇特:“再睡会儿,我下了早朝返来陪你回家去。”

她嗓音清软,一和李行驭说话,便天然带着几分撒娇的意义。

“你感觉我像吗?”李行驭笑。

你如何不对劲了?”

李行驭听到她的声音,转头看:“醒了?”

赵连娍没有再说话,内心却已经有了筹算。

“你去上早朝的时候,不是颠末靖安侯府门口吗?”赵连娍偏头看着他:“你顺带将我送畴昔,如何了?”

赵连娍沉默了半晌:“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必定是你做了很对不起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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