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一点也不思疑他能说到做到。

疼痛突如其来,赵连娍下认识哼了一声。

于爱民与众官鄙人首,一人一个小几。

老鸨迎了上来,瞥见赵连娍愣了一下,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这女人的姿色、腰条,放到倚杏楼来,她的买卖可要再翻几番。

李行驭俄然唤她。

赵连娍迫不得已,撑着身子拿起玉著。

“好。”李行驭笑了一声,举起酒盅,一饮而尽。

赵连娍猝不及防,叫他渡了一口芥黄,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谢大人。”于爱民喜出望外,此时才敢问出压在心底半日的迷惑:“下官笨拙,想就教大人,马道台所犯之罪是……”

却见他狭长的眸子含着笑意,大把握着她后脑勺,低头朝她唇瓣压下来。

于爱民起家,举起酒盅。

她立即开了口,因为惊悚,嗓音怯怯的,乌眸沾了些水光,看着湿漉漉的。

敢杀了马书田,想必晓得的很多,就是不晓得那件事,李行驭有没有查到?

赵连娍一个激灵,抬眸看他。

上好的雅间,纱幔飘落,李行驭揽着赵连娍,坐于上首。

她一时羞愤的脸都红了,可如许的神采落在于爱民等人的眼里,又是另一番意义了。

赵连娍腰叫他掐着,也不知是不是有甚么穴位,想挣扎着起家,硬是提不起半分力量,软软的靠在他怀中,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那好,大人这边请。”于爱民与部下一个官员对视了一眼,抢先带路。

赵连娍扫了扫凭几上的菜式,夹了一块凉拌羊肉,沾了芥黄,喂到李行驭唇边。

李大人,女人,内里请……”老鸨抬手,眼神却看向于爱民。

“你这老鸨,如何迎客的?这是我们李大人。”于爱民呵叱了一句,替老鸨解了围。

“乖,卿卿就是太瘦了,要多吃些。”李行驭放下银著,取过帕仔细心替她擦拭唇角的污渍,揽在她腰间的手却用力捏了一下。

李行驭吃了酒,脸颊染着薄红,乌黑的眸底仿佛燃着一簇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烛光下小脸羞愤的人儿。

李行驭没有吃那口羊肉,再次凑到她耳畔,含笑轻语:“卿卿长了嘴不说话,是不是要缝起来?”

“卿卿,来。”李行驭夹了一著翡翠虎尾,喂到她唇边。

于爱民对她微微摇了点头。

于爱民等人相互对视一眼,回声退了出去。

赵连娍点头不语,李行驭别说是去妓馆吃顿饭了,就是在那过夜,她也不在乎。

李行驭这才松开了她的腰身。

赵连娍顾不得腰臀摔得生疼,一骨碌坐起家,躲到床最里侧警戒地看他:“大人到底要做甚么?”

李行驭甚是对劲,就着她的手吃了那块羊肉。

他说罢,抱着赵连娍转入纱幔后。

这儿郎都雅是都雅,就是好恐怕人。

至于官员不能押妓一事,他径直忽视了。

李行驭冷哼一声,乌浓的眉眼一片阴沉,眸色阴鸷狠厉,摄民气魄。

李行驭部下用力,将赵连娍硬生生摁在怀中,口中调笑道:“这么多人呢,卿卿如许像甚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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