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宁相思摆了摆手,又是看了眼平国公府的匾额,不管是局还是甚么其他的,她都挑选安闲以对,“命令京郊军以叛上反叛为由擒拿禁卫军和肃孝军,并差人直接拿下上官景平国公以及统统与叛上反叛有一丝一毫牵涉的人,再请人让满朝文武到大殿问话”。
“实话奉告陛下,既然本日肃孝军敢替我们出头,本宫就不怕把这桩事情闹大。但如果要罚就不能只单着罚我们一家,乃至是参与出来这件事的人都要连累一个不留”。
宁相思心下自嘲苦笑,虽是夙来晓得这位长公主不爱好本身这个侄女更不满本身一个女子去当天子,却不料她竟是已将讨厌之意放到了如此较着的一个境地,看来她这个天子还真是当得实在不济事得很。
比之靠本身圣旨才获得禁卫军却并未得军心的上官家,这位长驸马在宁相思眼里才是个真正难对于的大人物,这也是宁相思先一步来平国公府的启事。
不管是局也好不测也罢,长公主都点醒了她,令她醍醐灌顶,她现在该做的不是委曲责备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激发战乱而哑忍压抑,她要把这件事闹得越大越好,哪怕是真的打起来了也要一条路黑到底。
“陛下,现在我们还要去永宁侯府上吗”?桂公公站在身后,暖和垂询。
“朕是安陈宁氏皇族天子天然是姓宁的”。宁相思不闪不避,抬眼看她,倒是听出了长公主有了倾诉之意。
“此次的事情打人放肆都打到了朕的脸面上来了,朕毫不姑息,倒也要看看是甚么人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脸面敢在天子脚下引发躁乱”。宁相思说着便不再看那黑压压跪倒一片的朝臣们一眼,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正立于朝中一身白衣的谢止华脸上,“安华王,你可知罪”?
但不管两家如何辩论,心中如何惦记与本身自小订交甚好的瑶红,在出事今后宁相思第一个赶赴的却还是平国公府。
宁相思倒是毫不在乎长公主的冷酷,只上前一步,略显亲热的拉住了公主的手腕,“不知,表哥现下景象如何?朕来迟了一步,姑姑是不是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