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
错了?
倒也不算错。
“太子哥哥,饱饱晓得错了,”她吸了吸小鼻子,小声音软糯糯的:“太子哥哥不要不睬饱饱好不好?”
眼看着本身跟太子哥哥玩起了“大手包小手”的游戏,小家伙弯了弯眼睛,偷偷地笑了一声,才说:“有干系的!太子哥哥是哥哥,当然有干系呢!”
随即学着萧允懿的模样,写起了字来。
当下听到小家伙奶声奶气的报歉声,他的睫毛悄悄颤抖了一下,面上却有些冷酷,说:“读书识字是你本身的事,与旁人并无干系。”
好小、好标致的笔!
这是一支除了大小以外,雕纹、狼毫都与萧允懿手中之笔普通无二的上等羊毫。
萧允懿心弦微动。
“拿着,”萧允懿说:“纸笔如何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写出的字如何样,莫要因为你的字,藏匿了这支笔。”
他状似偶然地抬起手,轻捏了下饱饱的小脸颊。
自卖自夸?
本觉得过了那天,十七就会再来东宫,向本身软乎乎地报歉,可谁承十七不但没来,还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呢!
小家伙仿佛热得短长,胖乎乎的小脸儿被晒得通红,仿佛地里熟透了的苦涩果实,光是看着,都让人垂涎。
“饱饱想读书,不能半、半——”
“嗯!不能半途而废!饱饱要一向学习的,”小家伙偷偷看了眼萧允懿的神采,才闷着小声音说:“另有呀,承诺别人的事必然要做到,饱饱说了要跟着太子哥哥学习写字,不能食言的。”
毕竟……从中午到晚间,他但是在东宫足足等了十七一下午啊!就连父皇,都未曾让他这般等过!
饱饱抱住萧允懿的胳膊,小胖手蠢蠢欲动,没一会儿,就塞到了萧允懿的手内心。
萧允懿身形微顿,还是没有说话。
萧允懿坐得有些累了,微微活动了下筋骨,视野不由得落到了饱饱的身上。
饶是饱饱如许看不懂代价的小团子都呆了呆,睁圆了一双大眼,欣喜出声:“哥哥!这是给饱饱的吗!”
半晌,他垂眸,如墨的眸子落到了饱饱的脸上:“你还想识字?”
“太子哥哥?”
严丝合缝。
整张小脸儿都胖乎乎的,肌肤嫩得白里透红,仿佛风一吹,都能将她刮破,萧允懿心底微痒,却忍着只捏一下,便不动声色地收回击。
萧允懿冷酷地应了一声,将早已经给饱饱筹办好的笔墨放到了饱饱的手上。
饱饱也不闹他,美滋滋地乐呵了一会儿,又埋头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