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暗器被格挡后,四周半天没有任何动静,跟着那笛声节拍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四周草窠垂垂有了窸窣响动,温墨情刚一转手腕,左火线一道黑影冲天而起,以极其刁钻奇特的角度腾空袭来。
毕竟现在面对的仇敌与刚才分歧,倘若粗心轻敌,便是江湖中颇负盛名的他也有能够一命呜呼。
假定……假定她也有温墨情这般好的武功,是不是便能够庇护温墨冷淡离伤害了?
公孙彦玉叹口气,苦笑着躲开剑刃:“温少主又不是不晓得乱雪阁端方,有人费钱索命,乱雪阁就必须替人消灾,从无回绝之理。阁主本身定的端方天然不能违背,只能让我们这些不成器的部下来找死,这不,我在前面一向看着,就等温少主脱手时跳出来讨情呢。”
耳畔一声低语惊醒言离忧,这才想起她和温墨情还处于被埋伏进犯的倒霉环境中。难堪神采一闪而逝,言离忧贴着温墨情的背,双手握住煌承剑警戒四顾:“放心吧,我能庇护好本身——在你身后。”
诡异笛声戛但是止,清澈呼声不远不近传来,一道银色光芒赶在温墨情的剑斩断那四人手腕前激射而出,稳准地将长剑隔开。言离忧循名誉去,只见一个浅玉色衣衫的年青男人劈面奔来,立定脚步,恭恭敬敬朝温墨情鞠躬。
一阵清风掠过耳垂,正纠结踌躇的当口,锋利长剑已然畴前一个仇敌身前撤回,在半空划出雪亮剑光后转向火线,看似轻巧一挑,与那两只精铁环撞击后竟然将那人震得连连发展。
这是言离忧第一次生出想要亲手杀人的打动,有些荒唐,但实在得可骇。
咬咬牙,言离忧在最后一刻横过煌承剑拦在身前,但愿能最大程度抵挡伤害,但是她没法再捕获四种兵器进犯过来的踪迹——庞大精铁环卷起的风凛冽如刀,吹得她底子睁不开眼,光听得见破风之声,看不见夺命之影。
那四人也被惊到,停下行动,猜疑且游移对视。
言离忧愣住,难以置信地看向温墨情:“是熟谙的人?”
也不知是言离忧那声闷哼流露了她的无能,还是说温墨情听到声响后蓦地阴冷的神采让那几人害怕,刚才还合作合作的四个仇敌不约而同收回兵器,再脱手,一齐朝着言离忧凌厉攻去。
他再短长也没体例回身庇护她了吧?倘若此时回身,说不定会被其他埋伏的仇敌趁机偷袭,可谓是大忌。
言离忧吃紧睁眼低头,拉着她后退的人公然是温墨情,而他手臂上,一抹赤色刺目。
严厉严峻的氛围中飘来淡淡一句话,几乎让温墨情紧绷气味松弛,无可何如感喟,却也没有表情问她有何才气为他镇守身火线寸之地。
温墨情没有出声,趁那四人惶恐之际单手将言离忧推到身侧,受伤的手臂一甩,一溜血花滴滴答答染红枯草。剑穗在冷风习习的半空划出流利弧线,剑光悠悠起落,终究平伸直指,朝着前后刺伤言离忧和温墨情的四人。
[本章字数:3459 最新更新时候:2014-02-21 00:04:30.0]
谦虚态度并没能换来温墨情宽宥,冷冷一笑,温墨情忽而抬剑架在那人颈间,目光锋利更胜刀锋:“受命行事?奉谁的命?是你公孙彦玉的,还是他楼浅寒的?”
“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即便被写在存亡簿上的是我亦不例外?”看了眼言离忧臂上伤口,温墨情眼眸微眯,涓滴没有开打趣之意,“好,我不动你,但他们四个必须把双手留下。你归去奉告楼浅寒,不管是任务还是他用心来讨嫌,要伤我的人,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