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皆可,我只是想借这封信让殿下放心,现在殿下在帝都宫内最大的顾虑,我想用不了多久便能够完整放下。”君无念笑笑,双手将信送到温墨疏面前。
半夜孤城,平静院落,俄然响起的人语惊了温墨疏一片痴楞。回身看看,老是那般谦恭和蔼的君无念单手负后,手中一封手札折叠得整整齐齐。
那是一封非常简短的信,笔迹清秀但略显草率,似是在那里见过。温墨疏回想半晌,悄悄倒吸口气:“这是太子妃的笔迹?”
言离忧半天没有说话。
打算步步受阻,这类时候谁都焦急,温墨情亦然。
帝都戒严,动静难进难出,温墨疏最担忧的就是弟弟温墨峥环境了。好不轻易盼到一封来自宫内的信,温墨疏忙不迭展开细读,神采变幻不定。
曾在渊国汗青上闪动一时的名字,温墨情对朝廷的仇恨、对保护大渊百姓的承诺都来源于这三个字,当被尘封多年的冤案逐步水落石出时,再让巾帼军呈现在疆场之上是否合适?这些题目言离忧几次思考好久,提出以后,内心仍惴惴不安。
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言离忧干脆闭上嘴,踮起脚尖将无声轻吻刻印在温墨情温热唇瓣上。
言离忧在温墨疏心中职位自是其他女子不成比的,晓得君无念只是美意打趣,温墨疏并不介怀,一如他平素所表示得那样安然――即便言离忧已是温墨情的老婆,温墨疏从不否定本身对言离忧的豪情,也不会因谁一两句偶然打趣感到烦恼愤恚,深爱与祝贺,对他来讲并不是冲突的。
温墨情归去的首要目标是游说朝中重臣和各门派,倘若言离忧这个身份难堪的老婆同业,有些事就不那么轻易办好了――毕竟除了靠近的这些人以外,多数人还是对言离忧与青莲王的干系抱有戒心的。
“目前皇上和太子都在连嵩监控当中,太子妃能每日与太子相见,但从未见过皇上,以是我猜想,皇上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太子中了某种不着名的毒,症状与皇上类似,太子妃正尽力想体例帮他解毒,眼下环境已经有所好转。别的另有件事值得重视,就是前任皇贵妃并没有安于冷宫等死,而是与太子妃互有联络,寻觅任何能够颠覆连嵩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