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轩走在最前面。
“好了,别自责了,我背她走。”王稚把褪下来给魏轩,背着****往前走。
魏轩安抚****,“别惊骇,别惊骇,有郑叔在呢。”
王稚回身想逃,却被****和魏轩拦住了。
****俄然停下来,撒娇道:“王稚,我脚疼。”
郑叔放下大背包,从侧袋里取出一个暗黄色玻璃瓶,倒出一些药粉洒在****手背抓伤的部位,“也许山魈之类的灵长类植物,跟猴子差未几,有一个大大的红鼻子,看到糕点上前来抢。没事,这药管用,大师谨慎点,再走一小段就到了。”
****“哇……”的一声跳起来惊叫。
王稚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干劲实足,冲到郑叔前面念起诗歌,“闽中有女最能诗,寄我一部散花词。固然未见天女面,快语堪当食荔枝。说的是这个景翩翩吗?”
王稚把目光收回到一身天蓝背带连衣裙的****身上,只好双手托着她的腋下,把她抱下车。
****站起来恰好挡住差人视野,把一大把糖葫芦推到他们面前,“郑叔来一串,倍儿甜。”
王稚仍然是旧军裤裤配白T恤衫,一头齐耳短发看上去清清爽爽的。他背着一个帆布包跟在身材高大的郑叔身后,催促道:“郑叔,火车将近开了,我们出来吧!”
火车上,****挤到王稚边上坐下,递上碗豆黄的纸包,王稚想跟郑叔换位子,郑叔用报纸挡住脸假寐。王稚只好侧过身子离****远一点伸手拈了一块。****高兴地手舞足蹈,顿时抢过魏轩手中刚拧开盖子的水壶要喂王稚喝水。王稚摆出一付苦瓜脸。
风越来越大,仿佛能听到远远的雷声轰鸣。
郑叔倒返来一照,****白嫩嫩的手背上被爪子硬抓出了一道深深的爪痕,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淌。
步队规复普通持续朝前走去。
又是一个艳阳天,BJ火车站门口。
“啊……蛇……蛇……”****双腿发软,死死拽住王稚的衣服,脚下一踩空,连带着王稚一起往石阶下滚,石阶的一侧是条深深的涧溪,掉下去就惨了。
走在前面的差人多看了几眼后带着世人往前走。
郑叔走到一处石阶上,指着一根树藤寂然道,“别闹了,你们几个过来看,这只是一根长得像蛇的树藤。按舆图上的唆使,再走一段路就达到目标地。”
到了南昌,一行人下了火车换坐大客车,郑叔在前面带路上了大客车,****双手挽住不情不肯的王稚,魏轩仍然拧着那两只大箱包艰巨前行。大客车上,****对着内里的风景镇静地大喊大呼,王稚痛苦地捂住耳朵。
石阶难行,****谨慎翼翼地爬着石阶,魏轩提着两只大箱包越来越吃力,垂垂落在前面。
瞥见手上的鲜血,****吓得面如土色,“血……血……鬼啊……”,晕在王稚身上。
王稚只好堵截话题,调侃道,“大蜜斯,这就怕了?平时胆儿不是挺肥吗?”
****挽着王稚的手臂往前走,王稚看了眼诚恳巴交的魏轩,实感无语,甩开****的手跟在郑叔前面。
穿戴红色礼服的列车长带着三个穿戴蓝色礼服的差人巡查车厢,郑叔坐在靠窗的位置,带着墨镜叉动手睡觉。当差人目光移过来时,王稚恰好抓住他的手臂,“郑叔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