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祸不单行[第2页/共3页]

但是明天,统统都结束了。本身独一的子嗣死了,尸身就悄悄地躺在面前。这么多年的尽力和筹办都付诸东流,不管这是谁做的,他都必将为此支出难以设想的代价!陆旭俄然仰天狂笑,脸孔扭曲而狰狞,笑声却说不出的凄惨与悲惨!

陆旭在见到马队的一刹时,仿佛明白了甚么:能让这些将官慎重其事的头缠白幡,棺椁中装的甚么人显而易见。这一刻,陆旭已经没有了气愤、哀痛等等情感,精确的说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因为他已经面前一黑,一头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如果说密库被烧是在陆旭身上狠狠的捅了一刀的话,那都昌盐场被毁就是在伤口之上用烧红的烙铁再插一回。实际上纯粹从代价来讲,盐场被毁的经济丧失并不算大,起码跟密库的近亿财产没法同日而语。但盐场合丧失的更多是无形的代价,按现在的话来讲叫信誉资产!起首是盐场被毁后没法及时交货,将会获咎收货方是毫无疑问的,这对于陆旭的名誉打击非同小可;但这还不是最关头的,毕竟客户能够再培养,最关头的是,都昌的盐场并不但是属于陆旭一小我!固然此中陆旭占的大头,但实际上出资和操控的都是北海的本地世家豪族,陆旭除了最后的投入和次序的保护外,平常的办理都是这些世家在办理;而陆旭所能供应的最首要的就是他的身份!这个太守身份能够给合作者和客户信心,关头是能够给合作者安然感!而盐场的被毁恰美意味着他没法供应充足的安然保障!一旦这些世家豪族丢弃本身,不夸大的说,全部北海郡守府将有一半吏员挂印而去!如许的结果陆旭底子不敢设想!

陆旭终究节制不住心头的肝火,上前一脚将管事踹倒在地,骂道:“你个蠢货!爆炸怎的不将你一并炸死!那些匪人最多只知密库地点的院落,怎能够晓得密库在哪间房?要不是你个蠢货把军队集结在房前,他们如何能够敏捷找到密库之地点?你……你如何不去死!”说完不解气,又在管事身上连踹数脚,直把管事踢得奄奄一息才住了脚。

夜已深沉,北海太守府被一片哀痛的氛围覆盖,全部太守府到处挂起了白幡白布,此时除了后院模糊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泣外,府中高低竟无一人敢大声说话!

直接针对本身的全数家财,这较着是绝户之计,结果不啻于捅他一刀,必定是与本身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士所为。要说本身的仇敌,这十数年宦海生涯少说也稀有百人之多;但要说有不共戴天的冲突,加上有充足才气做出如许事情来的,一只手就数得出来。不过本身的身家付之一炬对谁最有好处?不成能是朝中夙敌,那边鞭长莫及;应当也不是刺史府的人,如果是他不成能只对于本身,这分歧适他的好处;莫非是……一个稚弱的身影跃上心头,陆旭身上莫名的打了个寒噤。但是再如何说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能有这么深沉的心机和如此狠辣的手腕?陆旭不由深深堕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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