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母使尽解数也未能令他转意转意,干脆采纳了逼迫手腕,竟从青楼老鸨手里买了烈性药物和迷香来,双管齐下将他药住,并挑了个长相与那女人有两三分类似的后妻人选推到他房里……木已成舟,导致他不得不娶了那女人做续弦。
眼看着罗扇常常听到内里院门响就两眼放光浑身来劲儿但是在得知门外并非白大少爷以后就又蔫茄子似的泄掉了满身精气神儿并且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大叔哥暗中好笑,却也不敢去招惹这丫头,小妮子内心头还在气他帮着白大少爷瞒着她已规复神智的事,一天到晚臭着脸,做个饭不是放多了盐就是把酱油当作了醋,明天还跟二狗子吵了一天的架,把二狗子累得现在还躲在笼子里的小木屋子里不肯出来。
罗扇微张着嘴,喃喃隧道:“好英勇的女子……敢爱敢恨啊……那男人呢?承诺了么?”
罗扇捶着胸口忿忿地坐回椅子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破男人呢?还活着呢么?”
“可大部分女人却还是挑选了进门做妾这一途,她们妄图着本身能窜改他,她们不信赖正值丁壮的他在美色环抱之下会毫不动心,她们用尽了手腕引诱他、利用他,可成果就如我方才所说――他的七房妾室,这么多年来仍然全数都是处子。
大叔哥好笑不已:“活着呢,儿子都跟别的女人生了俩了,还纳了七个小妾。”
罗扇的脸就又红了一层,讷讷隧道:“您白叟家正值丁壮呢,那里老了……另一个女人莫非就是您方才说的阿谁也不肯意与人共夫的女子?”
大叔哥照着罗扇的脑瓜儿拍了一下子:“满脑筋装的都是甚么?!跟谁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真该狠狠打一顿屁股了!”
大叔哥哈哈地笑起来:“是不是,想通了就不怕了罢?我再给你些信心――你固然大胆去试,若胜利了自不必说,如果不胜利……就跟我走,恰好我这辈子也不筹算娶老婆,无牵无挂的,人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我们俩还能做个伴儿,你就算再也不想嫁人,起码也不会孤傲一个终此平生,好不好?”
大叔哥见她又规复了常态,不再愁眉苦脸地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心下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则仍旧绷着,瞪了她一眼方道:“只因那七房妾室皆不是他志愿要纳的,以是他从未碰过。”
“大叔哥……”罗扇一下子哭了个稀里哗啦,多日以来的憋闷委曲怅惘悲观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慌得大叔哥赶紧将她揽进怀里,悄悄拍着后背安抚,很久才垂垂止住,伸臂从中间桌上拿过杯子来递到她嘴边,笑道:“这回可哭痛快了?喝点儿水,免得嗓子疼。”
“或许你会怪他刻毒无情,迟误了这些女人一辈子,可如许的成果他在她们进门之前就已经明白告之了,能推的他全都推了,推不掉的,在警告以后对方仍然执迷不悟地要出去,那他也没有体例,究竟上,现在的这七房妾室如果肯开口忏悔,他仍然会给她们安排好后路助她们分开。
“――您刚才说甚么?!”罗扇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您说――您说阿谁女人――会教八哥说‘法克哟’?!是不是?!是不是?!”
大叔哥叹了一声:“那女人身后,他原想毕生不再续弦,何如他是家中宗子,与那女人又只育有一个儿子,不管是他父母还是族人都不会允他这么做,不管他如何费尽口舌也没法压服那些人,无法之下他便想带着他和那女人的儿子离家远走,却被他的弟弟发觉,告密到了他父母那边,他父母便将他监禁在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