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内的白二少爷似是被罗扇这一系列高调自残的行动搞得一时半刻反应不大过来,好半天赋终究开了口:“你在此处做甚么?”

白二少爷大半夜的要粥吃,估计是晚餐时闹那几次肚子把胃里的食儿都闹空了,只怕他因为陪客人也没能吃多少东西,这粥不能太薄弱了,要平淡,还得料多。罗扇想起金盏做的那些菜色了,一向以来罗扇的厨风走的都是力求新奇的线路,毕竟传统美食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前人在吃上可比古人讲究多了,这就比如你跟前人比写白话文一样,写来写去,大师全都见怪不怪,没甚么新奇感,凡是来个比你做饭好的,你就立即一文不值了。

罗扇哪儿就那么傻不晓得睡西厢好?她是不肯离表少爷那色棍太近,免得那小子一看近水楼台忍不住先把她得了月,闹出去了此人可就没法儿做了。正在内心想着借口回绝青荷,就听青荷又打着呵欠补了一句:“恰好今儿早晨该我值夜,我这儿累得撑不住了,你也能替我一替……”

“回少爷的话,”罗扇声音里模糊还带着被撞到头后撕心裂肺的嗟叹,“小婢在守夜。”

“回少爷,是青荷姐。”罗扇答得安静自如,“因入了春季气渐干,今儿早晨又起了不小的风,青荷姐恐院子里走水,又不能让值夜小厮们进内院来当值,她本身也还需在房里随时听少爷的唤,分不得身,以是便令小婢在这儿守夜。”一边说着一边内心暗骂:青荷你个死丫头,姐一头都快把窗扇子撞下来了,你丫还没闻声动静么?!再不过来咱可不敢包管能不能兜住你了!

小钮子也早累了,爬上榻去一头倒在枕上,只和罗扇说了半句:“还是这床睡着舒……”前面的半句就已经咽到梦里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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