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虽已入柙,然虎伥未损,如果将之逼急了,做困兽之斗,需求暴起伤人。本官初到青州,州中民气未服,现在不容有任何差池,不然恐失朝廷重望。”
“不敢当,不敢当。小子只是随便教赵武几手罢了。不太小子见赵武本性喜好习武,并且资质不差,祥伯和不替他寻个名师教头,也好习得一些傍身的本领。”
“赵府乃是书香家世,舞枪弄棍成何体统。客人请随老奴到客堂一行,我家少夫人宴客人到客堂相见。”
那少年把胸脯一挺道:“俺已经是大人了,怎地学不得技艺?读书烦死了,俺爷爷要俺去给少爷做书童,俺都嫌烦没去,让俺兄弟去了。”
祥伯看了一眼那边练得热火朝天的孙子,朝朱明行了一礼道:“多谢客人传授小孙技艺。”
少年赵武为了习武,很快就被朱明套问完了赵府里的环境。赵府的仆人赵明诚当今公然实在莱州做知府。李清照是因为要照看佳耦二人多年汇集的金石书画才没随之上任的。而赵府中的下人也大多跟从仆人去了莱州,留在这里的就只要十余个奉侍夫人的丫环婆子和老仆赵忠祥与赵武两祖孙。
朱明心中一动,少夫人应当就是李清照了。后代书中看到的关于李清照的质料不由在脑海中清楚闪现出来。
“俺叫赵武。俺爷爷就是这里的管家,大伙都唤他祥伯的。”
“大人,三日来小人暗中查遍城中统统堆栈,寺院,道观都未曾发明可疑人物。那朱明如果未曾出城,定然窝藏于某处民居当中,可否容小人带人搜索。”
朱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温言问道:“你先说说,你叫甚么名字?哪家的孩子?”
“叔叔,你教我技艺好不好?”
那少年倒非常硬气,固然被压的一个踉跄,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到底上,却俄然将腰一挺,生生地抗住了肩上的压力。
朱明见他一副当真的模样,不由笑着摇点头,回身筹办回房,却见赵武的爷爷祥伯畴前面走过来。
朱明在一口井边打水洗了把脸,只觉一阵清爽,临时将行迹透露的烦恼抛到了脑后,就在院中僻静处练起拳脚来。提及来朱明的技艺大多是在秦家村随秦元学的。秦家的技艺是军中技法,以锏法,枪法为长,其他兵器也都有猎涉,唯独不重视拳脚工夫。朱明的拳脚工夫倒是按照本身在疆场上的经历和后代关于技击的影象自创的,没有成套的套路,只要几招散手。不过此时他的武功既高,总结出来的拳法当然也非同小可,打法雄浑古拙,每一拳打出都有一番排山倒海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