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常雕面如死灰,欲言又止,终究低下头,任由曹操的亲兵将其绑住,不想再多说了,一心求死!毕竟曹永是曹操的族人,既然曹操、曹永俱都想他死,还能如何办?如果再惹得两人记恨,只怕其家人亦将不保,倒不如眼下一死了之,还能让曹操怜其老婆,给于照顾!
常雕闻声心中猛的格登一下,身子微微一颤,面色大变。
“岂有此理!!为何只要你一人返来,常校尉现在在那边!”曹操大怒道。
两名亲兵才将常雕押到门口,恰好功曹毛玠闻讯赶到,见状当即拦下,道:“暂等一下,等我向主公讨情!”
曹操亲率典韦、曹休等将,又命曹洪为后军押运粮草,一起浩浩大荡,杀向了莱芜。
从临淄到莱芜,约有八十里路,沿着淄水,走到曹仁陨命的山坡时,天气将晚,并且天下也下起了细雨,曹操命夏侯惇的前锋驻扎于山上,中军及后军皆驻扎在淄水河边。
就算那一万青州兵都死了也没有干系,最多只能让曹操叱骂几句,但是现在曹操最信赖的堂兄弟曹仁,曹操依为臂膀的三大将之一的曹仁战死了,而他作为一员部将却活着逃返来了!!
送走了常雕后,曹操当即调集众将,命满宠、毛玠等守临淄抵挡臧霸的进犯,亲身带着三万雄师打击莱芜。
如果常雕预先晓得冯耀军如此英勇,连曹仁都难逃一死的话,他必然会早早的冲上山去,就算奉上那三千青州兵的性命,也必然要管束住仇敌的虎卫军,不让他们分兵进犯曹仁。
只好又问计于戏忠,戏忠道:“部属以为这一场雨起码要下七天,到时山洪众多,空中泥泞,车船难进,就算我军攻到了莱芜城下,也没有体例利用攻城东西!不如临时向后退二十里,令雄师驻于昌国城,如许既能制止魏延攻打昌国城,断我军后路,也能让雄师免于因为阴雨绵绵而抱病!”(未完待续。)
曹操命曹永论述了一番,毛玠哀思道:“请主公节哀顺变!不过现在我军正用人之际,如果是以而斩大将,恐怕会令军心振动,不如将常雕降职惩罚,再令其将功赎罪!”
曹操盯着面前跪着的常雕,面上神采变幻不断,心中有无数的动机闪过,但是终究还是压下肝火,这是一员武勇比得上曹仁的大将,也是曹仁最为信赖的部下,但是现在却因为他的弊端,而使曹仁战死!!如果一员低层的武将,不消多问,直接拉出去斩首。
方罢,曹永伏地大哭起来,其声甚是悲惨!
“说,你为甚么不在第一时候策动打击?另有,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打击,以是你的敌手许褚便分出兵力攻击了曹仁军的火线?”曹操声音变得非常的冰冷。
常雕乞助看向了曹永,抱拳道:“曹校尉,你应当是在曹将军战身后才撤退的吧,应当晓得我所说句句是实!”
常雕哽咽道:“部属已经拼尽了尽力去救曹将军了,直到最曹将军战死,部属才决定撤退的,跟我返来的每一名流卒都能够证明我的话!”
曹操一听,呵呵嘲笑一声,命道:“将常雕带出去!”
“报!主公,常雕常校尉领败兵返回了!”这时,曹操部下出去禀报。
“主公,部属救济不力,导致曹将军罹难,请主公惩罚!”
“哼,那些士卒都是你的部下,如何能让人信赖!”曹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