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身后亲信随风低声喊他。
顾无忧好笑道:“都是在寺里,能有甚么事?”这几天,她见寺里来祈福的人也不大多,并且多是在外院,这里头也就她跟隔壁那位魏国公……而那位魏国公也不晓得如何了,老是闭门不出,又或是每日都跟她错开时候。
“我嫌弃这个做甚么?”李钦远垂着视线吹着茶沫,淡淡道:“自古以来,也没规定女子不能二嫁,何况我若娶妻自是看此品德性如何,只因对方嫁过人便否定统统,也未免好笑。”
见她拧眉不语。
说着,又揽了揽本身的披风,“花不了多少时候,我去去就回。”
李钦远挑了挑眉,长指捻着白子,好笑道:“师父这是感觉输了丢人,不肯见我了?”
“倒像是避着我们似的。”
这会回到禅房,一边给顾无忧倒茶,一边同她说道:“中间住得是魏国公,他是三日前来的,寺里的和尚说,魏国公每年都会来寺中住上一段日子。”
“有这么差吗?”随风嘟囔几句,走到棋局旁一看,也看不懂下获得底是个甚么玩意,侧耳听到隔壁开门关门,赶紧又躲进屋子里。
她跟李钦远固然隔墙而住,但在寺庙的这三日,竟真的没见过几次,要不是每日厨房都有替禅房筹办两份餐点,只怕顾无忧都要觉得他已经分开了。
不通情面油滑的随风委曲巴巴:“……哦。”
只好问顾无忧,“您是碰到甚么人了吗?”
顾无忧刚给本身的母亲和外祖母点完长明灯返来,路过李钦远的院子时,不由看了一眼他的院子,见那头摆着一副残棋和两盏茶,却不见人,白露忍不住轻声说道:“真奇特,我们来了三日,竟一次都没见到过他。”
了无笑道:“本来是为这事,这不难,郡主把玉佩放在这,等我明日诵完早经开完光便让人给你送畴昔。”
“没事……”顾无忧收回思路,朝人笑笑,而后便目不斜视地往外走去,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
的确如她所想。
说完又忍不住训戒起人,“平时你也别总记取练武,也跟明和学些情面油滑。”
“老头……”李钦远目光无法,“不带你如许的,你一个削发人如何还管起这些尘凡事了?”
顾无忧想了想还是摇了点头,“罢了,这里都清算好了,再劳烦旁人也不好……”又想那魏国公军功赫赫,一向都在边疆保家卫国,便又说道:“我听旁人说过这位魏国公,并不是甚么轻浮之人。”
宿世番外(2)
想清楚了,她也就不再纠结这些了,她来寺中是静养,常日估计也不会如何出门,并且那位魏国公但是股肱之臣,必然不成能再这久待,想来他们也碰不到几次面。
被本身的小门徒戳穿心机,了无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偏要说道:“我倒是感觉这小丫头不错,模样都雅,身份也金贵,看着性子也沉稳,难不成……”
了无气道:“你这棋还是我教的!”
“不过……”
内心却想着转头还是想体例让那小丫头把生辰八字拿出来,他看看两人这八字如何样,如果真的合上,他倒是不介怀扮次月老。
这日。
如果旁人,了无也就不见了,可他跟顾无忌有些友情,现在他的女儿来了几日,这会登门拜访,他也不好不见,把目光投向李钦远,不等他说就见人掸掸袖子站了起来,“你们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