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帘帐下,一对人儿同枕而眠,柔光照在他们脸上,一个是冷峻的王爷,一个是惹人垂怜的娇人。
楚明想要唐小诗,却不会动唐小诗。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座城,一座建起了高高城墙的城,一座城门紧闭的孤城,城外的人,只能看到城的宏伟,却看不到城里的空荡荡。
唐小诗扔动手里的木凳子,狠狠给楚明来了一耳刮子,骂道:“无耻地痞登徒子!”
才出了东院的门,就碰到了张望着的老太太。
冯氏笑嘻嘻地给唐小诗和楚明各灌了一碗“醒酒汤”,一口都不剩,才乐滋滋地走出配房。
楚明奸刁一笑,心中暗想,任凭唐小诗是一座甚么城,他都会比及唐小诗主动翻开城门的那一天,到时候他再“提枪上马,长驱而入”。
没有人能够攻得破这座城,除非她有朝一日情愿翻开本身的城门,让人出去。
唐小诗身穿的里衬非常宽松,的确很轻易春-光乍泄……
更何况他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实际上,老太太让送畴昔的汤水不是醒酒药,却也不是甚么春-药,不过是两碗药效烈一些的补药。一碗下肚,虽不至于让人补到流鼻血,却也能让人浑身炎热,血气实足。
方才走了几步,想想,冯氏又折返来,从内里把门锁死了,把钥匙拔走,叮咛下人谁都不准去打搅王爷王妃歇息,这才心对劲足地分开。
楚明不惧反笑,挑挑眉毛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床,你娇媚动听,我血气方刚,你说还能做甚么?”
楚明晓得,只要他想,他现在便能够要了唐小诗,因为酒后不管干了甚么特别的事,仿佛都有来由。
……
“我如何能够轻浮你!”
老太太巴不得他们俩醉得更完整一些,又怎会真的端来醒酒汤?
楚明比及的不是小六的回应,而是一样醉醺醺的唐小诗的一个翻身,压在了楚明的胸膛上,还紧紧揽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竟然穿过了轻浮的纱衣,直接就揽在她的腰上,还摸来摸去的!
“实在也没做甚么,不过就是亲了你的脸,实在这个无所谓,归正之前也亲过了,多亲一次不要紧吧,另有搂了你的腰,此次跟之前不一样,这一次我仿佛没有隔着衣物,嗯,还蛮滑的……另有,我仿佛还看了你的……”
……
唐小诗的呼吸动员胸前的双-峰一上一下地摩挲着楚明的胸膛,几缕发丝轻撩他的皮肤,还能听到唐小诗均匀的呼吸声……楚明感觉体内的火气又多了几分,浑身烫呼呼的,难以按捺,几近就要喷收回来。
唐小诗把手里的凳子往前压了半分,凳子腿就卡在楚明的下巴上,凶巴巴道:“说,昨晚你都干了甚么?敢说半句谎话,看我饶得了你!”
唐小诗梦到本身回到了十七岁,阿谁时候还没上大学,更没有去从戎,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她住在外婆家里,躺在本身软乎乎的床上,抱着爸爸送的大毛绒熊。
……
……
昨晚是唐小诗穿越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感觉浑身暖暖的,那碗针对男人的补药实际上对她并没有甚么感化。
一缕熟谙的香味划过楚明的鼻尖,本来还醉得胡涂的他一下子复苏了很多,楚明睁眼一看,惊奇地发明搂着他脖子的人公然是阿谁女人。
长长的睫毛,微翘的鼻翼,喝醉酒而红扑扑的双颊,另有那几缕混乱的发丝,这女人睡觉时和顺得像个小兽,这一幕暖得融入了楚明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