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热,门窗又都重新修整的严严实实的,屋里固然不至于像有暖气那么热,也不冷,苗然就穿戴一件夹棉的小衬衫,因为趴在炕上,面对着何建国,光辉的笑容和撩人的姿式一下子就印在了站在地上搞怪的男人眼中,他虎睨般巡过蜜桃般诱人的身材,最后目光逗留在被压着的隆起之上,他感受过那边的柔嫩,亲吻过那边的芳香,拇指和食指搓了搓蕾丝花边,看看毫无动静的外屋,张清芳跟路红都不在,再看看窗户,方才他换衣服,放了半边下来,门外来人也不会也一眼看到屋里……
“哈哈哈~”苗然看到小小的红色三角护在他的胸前,顿时笑倒在炕上,太违和了,他的脸型是那种棱角特别清楚的,刚见面的时候,因为削瘦,每个棱角看上去都跟刀子似得,现在胖了一点,才逐步的揭示出几分帅气,这会儿拎着内衣比在胸前,不娘,但是那种反差显得更变态好笑。
“哎呀!我的衣服!”血点子溅落在红色的蕾丝上,刹时就衬着开来,内衣是新的没错,但是穿之前苗然都用衣物消毒液过了一遍,染上血点子,这件初级内衣就算是废了。
怕成为一个矮子的何建国才仓猝把大衣收起来了,但是下乡的时候,怕家里人翻他东西,还特地打好了邮包,等这边安设好后,就叫奶奶给邮寄过来了。
顶着鸡窝头和米老鼠的大耳朵的男人,笑得傻兮兮的站在满身镜前左转右转,身上赞新的哔叽料毛内胆小衣完整吸引不了他的重视,直到熟谙的挠门声传来,他才从余味中回过神,盯着好久不见,仿佛胖了两圈的大猫,内心嗤笑,怪不得不走猫道来挠门,想必是进不来了,没等讽刺的话说出口,就见到有些狼狈的大猫,端庄的蹲到苗然的面前,一低头,吐出一颗夜明珠来……
何建国穿戴校毕大衣,站在苗然屋里新购置的满身镜前左转右转,这件大衣有几年了,却保持的跟新的一样,这是六四年何保国的受衔配装,也是当哥哥的给弟弟的第一件正式礼品。
“你别动,我来拿!”苗然感觉本身仿佛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似得,真是一点都转动不得,迷惑这么厚的衣服他是如何系上的,摆脱不开的她,只得倒在炕上,跟个胖蝉蛹似得,一点一点的钻出来,等她踩着鞋畴昔禁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何建国正捏着红色蕾丝的两个“小碗”傻眼,本来另有点迷惑,等苗然扑过来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刹时就明白过来这是甚么了,因而两条红色的小河顺着鼻子就滴落下来。
“……”苗然走畴昔拎了一下衣角,沉甸甸的坠手,看着决计挺直身板的男人发笑,非论甚么时候,爱美也不是女人的专利啊,他既然这么喜好,那她预备那件不如留着过年时候穿。
明白日的,何建国不敢玩过火,到时候享福的还是他本身,但是手比脑筋快,已经摸到边沿硬硬的钢托,顿时眼睛就亮了,看看另一只手上的,脑筋里已经画出一副详细的工笔了。
苗然愤恚的踢了何建国一脚,还得回身给他找卫生纸,总不能由着他一向当个“血滴子”,血是不能流光,可她的衣服跟空中必定毁光。
这会儿甚么过火不过火的设法都飞到九天以外了,一手摸上去,滑溜溜的,嗯?手感不一样……
“别闹,别闹~哎呀,阿谁是活动的时候穿的!”苗然在炕上翻滚着要抛弃压顶的泰山,何建国却涓滴不肯放弃,手向上挪了挪,苗然仓猝愣住挣扎,拽住他的手往出拔,一边老诚恳实的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