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老三,你另有个狐疑是甚么?”
方原将公主的手札以火烧了,又问道,“老三,公主这3、四个月在做甚么呢?”
三人正说话间,许茹在锦衣卫的带领下到了观景台。
景杰说道,“施琅今次兵变也过分诡异,他在玄甲军是说一不二的海军大统领,回了郑家只能屈居郑芝凤,乃至是施福之下,他图的是甚么?”
景杰这才晓得方原为甚么要将公主一行严加把守,毫不能泄漏一点奥妙,忙拱手说,“老迈,我连红玉也不会流露一个字。”
方原见她楚楚不幸的样儿,哪个女人能接管这么沉重的打击,沉默了一会,叹声说,“绝无子虚,施琅是真的反了!还用三千步战营军士,五千民夫的性命威胁,要换你前去舟山群岛。”
方原的目光刚一扫过手札,便猛地一惊,沉声说道,“老四,立即派二十个亲信的锦衣卫去将公主的寝居给我团团围了!记取,不管公主还是宫女、寺人,一步不能分开,一个字也不能传出去!若走了一人,泄漏了一个字,看管的锦衣卫一同定罪!”
方原稍稍一怔,侧过甚瞧着他,浅笑着说,“老三,说吧!瞧一瞧你我是不是想到一处去了。”
方原淡淡的说道,“说不准他以为跟着玄甲军是凶多吉少,不如提早反叛呢?”
方原沉吟着说,“郑家前次就无功而返,今次还敢寄但愿在南直隶诸府的总督、总兵上?郑森又不是傻子,会在一个圈套里栽两次?”
景杰也知这类军事安排,就是让方原这个出征主帅吸引郑军的火力进犯,引蛇出洞。在军事上是一招面面俱到妙棋,但在政治上倒是大忌讳,忙拱手说道,“我愿领兵去引蛇出洞,老迈坐镇太湖基地,统统服从老迈安排。”
景杰劝说道,“公主也是想博得老迈的认同,其行虽公允了些,但其心可原。”
方原深思不语,郑家到底有没有救兵,救兵从哪个方向,锦衣卫并没有窥伺到任何动静。目前统统只是猜想,纯真的猜想,毫不能作为军事行动的判定根据。
方原悄悄的捏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肩,双目里射出一道庞大南明的眼神,缓缓的说,“既然施琅喜好你,你就必须去!就当是以身饲虎的,酬谢公主和我了吧!”
方原、景杰、秦展三兄弟并肩站在观景台,举目远眺波澜壮阔的太湖,劈面清爽的河风吹来,带来阵阵的寒意。
方原不置可否的凝睇着太湖基地里来往变更的兵马,一队队齐划一整出了基地,开赴到各个疆场,眼神也暗淡了下来,与郑家的决斗终究开端了!
景杰面色凝重的说,“我思疑郑家是不是在使声东击西之计,郑森雄师北上实在是虚晃一枪,真正的守势是在其他方向?”
景杰见方原俄然要严加把守公主一行,定是公主的手札里戳穿了一个天大的奥妙,一个毫不能泄漏的奥妙。
方原冲他投来一个峻厉的眼神,令他立即禁声,“老三,这事儿只要你知我知,公主也猜到了,连苑夫人、老四都不晓得,毫不能再入第四人之耳,明白了?!”
景杰理了理身上的战袍,持续说道,“郑家十万军士北上,是否过分匪夷所思了。全天下都晓得,玄甲军的战力足以和满清八旗对抗,郑家在颠末观海、海门二卫得胜后,也该晓得两边陆战战力的差异。为甚么还要大肆北上攻略浙北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