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杰还是摇了点头道,“盾牌手上,只围不攻,困死他!活捉郝摇旗者,赏银十两。”
战马双腿跪地,惨叫嘶鸣。
郝摇旗早已是体力耗尽,骑在顿时已是摇摇欲坠,举目望去,两千亲兵已死伤过半,晓得再战下去必定是全军淹没的结局。
景杰珍惜郝摇旗的勇武和忠义,摇了点头道,“收了火铳,上蹚刀手,钩镰手,将他活捉了!”
独一还没投降的,只要郝摇旗一人,他是决定殉死,单枪匹马的挥动着大刀,大喊大呼着,纵马冲向了景杰地点的军阵。
郝摇旗呸了一声,往地上吐出了一口血水,大嚎道,“大爷我岂是为李自成殉死,大爷的百口都是被你们这些狗官兵殛毙的,大爷我要杀光你们,杀光你们!”
两个军医进了军帐,一人给郝摇旗洗濯伤口,一人给他上药。
世人见他满口污言秽语开骂,纷繁大喝不止,却被景杰给压了下来,持续说道,“我们玄甲军大部分也是流民,百姓出身,也是在替天行道,吊民讨伐,与将军事同路人。”
郝摇旗被掀上马来,还大喊大呼着,犹自死战不降,再次砍断了三个钩镰手的钩镰枪,却被两个蹚刀手以刀背砍中他背心。若非景杰命令活捉,单是这两刀便足以重创郝摇旗。
景杰见郝摇旗已然就擒,今次的计谋目标已经达到,便鸣金出兵,押着五花大绑的郝摇旗,回了虎帐。
田见秀本来是以仁厚著称,他封闭城门也并非为了私怨,而是担忧一旦放己军的败兵进城,玄甲军如果趁虚而入,结果是不堪假想,长叹一声道,“郝将军,若放你等入城,连城内的军士也无一能活命!”
钩脚的两人猛地一扯,本觉得能将他掀翻在地,却不料郝摇旗的力量惊人,拼着双腿受伤,生生的从两支钩镰枪中摆脱开来,顺势一人一脚踹翻了二人,踹得二人丁喷鲜血,目睹不活了。
郝摇旗紧闭了双眼,恨声说道,“是!狗官兵,快杀了老子,老子要皱一皱眉头,就是你狗娘养的!”
关头时候被田见秀摆了一道,郝摇旗气得咬牙切齿,火线城门紧闭,火线玄甲军已开端展开反攻,闯军将士已死伤惨痛,苦苦的支撑。
景杰主帅营的批示使张凡见他是来势汹汹,便令火铳手齐齐举枪,起码一百支火铳对准了冲锋而来的郝摇旗。
中虎帐
郝摇旗纵马挥刀砍翻了两个蹚刀手,三个钩镰手,头中一阵眩晕,几近要坠上马来。
郝摇旗猛地脱手,捉着景杰的盔甲,厉声大喝道,“闯军杀狗官,分地步,均贫富,才是真正的替天行道!你们这帮人早已是狗官的鹰犬,狗腿子,大爷生不能杀你们这些牲口,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
四个钩镰手齐齐而上,行动谙练的共同默契,两人钩住郝摇旗的双脚,两人钩住他持刀的摆布胳膊。
他执意要活捉郝摇旗,张凡无法之下只能挑选盾牌手反击,二十个盾牌手持大木盾而出,将郝摇旗围了。
郝摇旗一个扑腾,再次挥刀回砍,活生生的砍断了两柄蹚刀,吓得两个蹚刀手仓促而退。
他一口一个狗官,鹰犬,牲口,乃至还向景杰脱手,张凡见状大惊,立即擎出军刀,便砍向他的双臂!
景杰缓缓的走近了郝摇旗,问道,“郝将军,乃是高迎祥的部将,是吧!”
两个蹚刀手趁机挥刀猛砍他战马的下盘,将马腿齐齐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