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这才知之前满腔怨气,疑神疑鬼的行动是多么的笨拙和无知,内心激愤之下,蒲伏在方原脚下,大哭了起来,“老迈,我知错了,此后再不敢对老迈,有贰心!”
秦展昂首望着方原,苦笑了一声道,“罪臣不比景杰、赤古台有疆场上本领,能替摄政王分忧。现在摄政王早已功成名就,也该使出建国天子一贯的手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
方原长长的叹了口气,松开了秦展的衣领,坐回了椅子,缓缓的道,“老四,你说吧!在闽广奥妙练了多少兵马,打造了多少兵刃。”
秦展怔怔的望着他,双眼也垂垂的排泄了泪花儿,游移的问道,“摄政王,你不杀我?!”
秦展低了目光道,“罪臣不敢与摄政王称兄道弟。”
方原冷声道,“施福早已一五一十的奉告了我,你为甚么不直接给我上书,禀明真相?!”
方原嘉奖、犒赏了忠心耿耿的纳吉,令锦衣卫替秦展松了绑,再令统统在船面上锦衣卫、军士全退了下去。
秦展苦笑着点头道,“摄政王,我那里敢邀功,我认罪伏法,摄政王发落吧!”
方原点了点桌子,令他坐了,这才道,“老四,不管你拿不拿我当兄弟,我还是认你这个兄弟。你虽不如景杰、赤古台、施琅能征惯战,就当是多了猪队友。”
内心有了隔阂,汉武帝父子间只相隔两百里,便数年未说一句话,导致最后父子相残。李世民父子只一墙之隔,还是没法相同,也是父子相残。
方原直直的望着被特战军押送上来的秦展,五花大绑帮着,再无半点总督的庄严。
方原了望着远处的碧海蓝天,海鸥点点,缓缓的道,“老四啊!你有怨气,我就给你一个宣泄怨气的机遇。别冲我生机,将火全放在沐天波身上,带着你南部军区的兵马,去讨伐云南沐王府吧!这一次讨伐云南的统帅就是你!”
郝摇旗担忧犯了某犯极刑的秦展会对方原倒霉,游移的道,“摄政王,把稳这个反贼狗急跳墙......”
两人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最早的话题,秦展还是因被发配来闽广,对方原有怨气。积怨越深,两人之间还如何顺利的相同?
方原怔怔的望着膜拜在地的秦展,清楚已是君臣,那里另有半点兄弟之情?
一抹春季的阳光落在二人身上,暖和的海风劈面而来。
兄弟之情,方原可没有逗留在标语上,而是实实在在的在实施。
秦展呆若木鸡,方原不但宽恕了他的谋反之罪,还令他作为征讨云南的主帅去将功赎罪,更有甚者,还要将安定西南这一笔足以记入史册的丰功伟绩落在他头上。
方原厉声呵叱道,“郝统领,秦总督是我了解于旧的兄弟,那里来的反贼,甚么叫狗急跳墙?!退下吧!”
方原确切白白捡了这么一支军队,这么庞大的武备,对秦展这类笨拙的谋反行动是既好气又好笑,发笑道,“老四,我正贫乏能山地树林作战的兵马征讨云南,看来,你还算立了大功。”
秦展一听到反贼,狗急跳墙两个字,深深低下了头。曾经的闽广总督转眼就成了大家皆可热诚的阶下囚,他是惭愧难当。
秦展叹道,“那只是沐天波强大阵容之辞,摄政王即使不亲来闽广,我也不会参与甚么六省联盟,只想好幸亏闽广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