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独一能做的,就是派施福分出一部分舰队,堵截采石矶江域的长江航道,停止左军将战利品运回江西。
池州府的左军也弃了池州府北上,策应采石矶的守势,四千辆牛车的战利品已干系到左军渡江作战的胜果,成了两边争夺的核心。
因左军不止劫夺财帛,另有女人,方原二选其一,立即决定先与左军全线开战,安定江南防地,再乘机夺回江北的扬州府。他令甘辉带领五万玄甲军步战营军士,前去突袭南都城下的金声桓部,务需求将金声桓劫夺的财产截留。
甘辉趁胜追击,衔尾追杀,将采石矶围了个水泄不通,日夜强攻不止。务必在最短时候内攻破采石矶,夺回四千辆牛车的财产,另有五万女人。
朱慈烺缓缓的站起了身说道,“娖儿,你真的宁肯留下一人去面对那些后院之争,也反面我一起走?!”
坤兴公主这才认识到,朱慈烺所说的确属事情,此战以后,方原必定会与朝廷完整翻脸。她的公主身份是来自娘家,与朝廷完整翻脸后,她独一倚持的公主身份也落空了代价,她除了有个夫人的名分,和苑夫人在职位上再无任何辨别,面对苑夫人咄咄逼人的守势,又该如何对付呢?
两兄妹各怀苦衷的隔了一个房门,沉默了很久。
左良玉构造了两百艘战舰的舰队,另有五百艘民船,过江运输这些丰富的战利品回江西。两百艘长江战船尽力偷袭施福的舰队,五百艘民船则加班加点的运输。
玄甲军主力未回,方原连京口船埠的两、三万晋军都吃不了,更莫说前去偷袭明军、左军的劫夺,只能眼睁睁看着两方大肆的劫夺,却无能为力。
朱慈烺就这么坐在房门外的台阶上,低声的说道,“与你说过话后,我也要走了。”
坤兴公主听了是暗中欣喜,对峙了这么长日子,终究还比及云开见月明这一日,“那你还来做甚么?”
方原见尽力追击,还是让左军带着大部分财帛逃回了江西,气得是勃然大怒,这笔账迟早要和左良玉算个一清二楚。但气归气,眼下最首要的,还不是和左良玉算账,而是夺回江北的扬州府。
坤兴公主、梁嬷嬷、小果子三人在官署里担忧了几日,公然不见一个明军前来骚扰,也没有人在暗中埋伏,这才敢大着胆量出了寝居。
朝廷的明军有周遇吉看着,还另有军纪,只是劫夺财帛、粮食,而不伤人,更没有大肆虏获女人。而左军则除了财帛、粮食,还猖獗的劫掠了五万年青女子。这一次左军在南京吃得太饱,起码打包了3、四千辆牛车的战利品,筹办运回江西。
既然占据不了南京、扬州二城,抢走二城的财产,也算不枉此次劳师动众的偷袭。
甘辉要同时对付两线作战,拼尽尽力,在三今后击退了池州府北上的左军,五今后才攻陷了采石矶。
他拭了拭眼眶里的泪水,回身拜别,临行前还叮咛看管的二十个明军军士,必须庇护坤兴公主,待方原亲身进城后才气撤离高邮卫。
至此,左良玉入侵的二十五万雄师,在南都城、池州府折腾了两、三个月后,尽数退回了江西。此战,左军丧失7、八万人,但这些满是乌合之众的流寇,随时能够从江西募兵。但劫夺来的三千辆牛车的金银、珠宝,起码代价5、六百万两银子,能够说将南京地区除南都城外的财产劫夺一空,吃了个饱在,充足左军两年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