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行军经历丰富的景杰预算,后金军在日落以后便会赶到驿站歇息,方原令锦衣卫扛着火铳,带着夜视仪先行撤离驿站,到了驿站外,离官道三百米的树林里埋伏,悄悄等着后金军的到来。
后金兵在驿站的院子里折腾到PM11:00,喝得是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丑态毕露,才连续的散了。
方原还待再说,景杰又正容说,“自卢督师身后这几年,我还没痛痛快快的杀过鞑子,真是憋得狠了,方总旗,这个替卢督师复仇的机遇,你就别和我抢了!”
景杰神采寂然的放了夜视仪,叹声说,“如果当年卢督师能有此神器,何愁后金鞑子不灭?”
方原令秦展去翻开了门窗,笑了笑说,“景校尉,现在,你另有何话可说?这一战,打还是不打?有没有胜算呢?”
景杰本能的发觉到时候不对劲,再加上驿站里还是灯火透明,此时前去突袭无异于笑话,忙说,“方总旗,还没到时候,偷袭应当等后金鞑子入眠以后!”
他咬牙切齿的说,“不能再等!开战!”
方原派出去探查敌情的锦衣卫也回报,一支五十余的后金军队已沿着官道往驿站而来,距驿站只要不到五千米。
这个伏击的差事虽立不了大功,但伤害系数也最小,交给没甚么作战经历的秦展去实施,也算是量才而用。
他反握着景杰的手儿,沉声说,“景校尉,你是甲士,但你是大明的甲士,是百姓百姓的甲士!甲士的本分就是保境安民,就是庇护大明的子民不受内奸的侵犯,不然朝廷养甲士来做甚么?!”
方原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肝火直冲脑际,收了夜视仪,冷声说,“立即突袭!”
几个后金将领一人搂了个年青女子回房间去淫乐,余下的后金兵酒壮色胆,瞧着边上被看押的二十来个女子,便一起上去将这些女子拖到了院子里,竟然开端.....
方原临阵改行动战计划的做法实在风险太大,一则伤亡太大,二则是不易全歼后金鞑子,一个不谨慎还会激发全线的崩盘。
方原取出十个红外夜视仪,先是教会了秦展、景杰利用的体例,再由二人将夜视仪的利用体例传播到全部锦衣卫步队。
景杰豪放的一笑,“我之前曲解了方总旗,出言不逊,此战就搭上这条性命来给方总旗赔罪了吧!”
方原关了木门、木窗,再用床被遮挡了光芒进入的裂缝,营建了一间密不见光的房间。
方原站起家子,朗声说,“兄弟们,此战的目标,全歼后金鞑子,一个不留!开战!”
景杰对他的话也没太大的狐疑,毕竟方原是司礼监寺人刚正化的义子,能有这些令人掉眸子子的珍宝也能解释的通。
“我们要先点杀巡查的后金鞑子,再在驿站的前后门设下埋伏,枪声一旦响起,今后金鞑子的战法,必定会燃烧统统火把,我们就操纵夜视仪对这帮鞑子停止围歼!”
景杰沉默瞧着义正言辞的方原,辩驳的话儿再说不出口,他本觉得这个方原是靠着裙带干系当上的总旗,现在看来,方原的气度,目光确切弘远,之前对他曲解太深,心生忸捏,眼神中更是透着深深的赞美,“好吧!既然方总旗要战,那便战!只是......”
方原何尝不知等后金鞑子入眠是最好偷袭时候,但再等下去怕是这些女子都难逃被淫辱至死的运气,若再有几个不堪受辱的,怕是还要再增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