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方原扔给孙传庭的一个挑选题，若孙传庭交出虎将高杰，那是自断臂膀。若孙传庭挑选为了疆场胜利，庇护高杰这个屠夫，方原便能够打着缉捕高杰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孙传庭。
方原也没有学着崇祯一样，在火线胡乱发号司令，给二将任何的限定和束缚，而是委以了李岩、甘辉随机应变之权，统统以守住西线防地为目标。
一个月后，山东总督孙传庭接到了这一份万人血书控状。
第二道防地则是调派江西甘辉的三万五千军士北上驻守凤阳，扼守江淮防地。而江西境内，只需留下五千玄甲军保持南昌、九江二府的根基治安便可。至于赣南的剿匪、平乱、安民事情，则全权拜托给了陈子龙、徐诚二人。
玄甲军正在热火朝廷的备战，方原又和景杰商讨了，一旦北伐，如何应对西线李自成的守势。
高杰被方原摆了这么一道，气得是咬牙切齿，怒说道，“孙督师，这摆了然是方原的诽谤之计，朝廷还想如何着？莫非还真的抓我回京师去给那些贱民赔命？！”
以方原、景杰二人的评价，李自成绩是抽调出入川的闯军，倾尽尽力想冲破李岩佳耦安插的岳州-武昌-黄州这一条长江防地，毫不是三五个月能做到的。
他不由得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再说不出话来。
调甘辉的主力北上，主如果针对河南的李过所部。河南的李过起码拥兵十万，另有一支两万的精锐马队，能够从陆路直扑凤阳，乃至淮安府。这支闯军乃是江淮防地的亲信之患，也是方原最担忧的一起，非玄甲军步战第一虎将甘辉不敷以对付李过的打击。
孙传庭神采凝重的看了万人血书，立即叫当事人总兵高杰前来总督府议事。
孙传庭叹声说道，“高总兵，你说的我全晓得，但你今次真的是被人拿住了死穴。当年的贺人龙就是军纪废弛，朝廷命令本军门斩杀了他。你今次的罪过比之当年的贺人龙更甚，这个案子就是到了朝堂，内阁，谁会站出来给你说一句好话，说你搏斗百姓杀得好，奸骗民女奸得对？”
孙传庭见他还在口出大言，视百姓如草芥，重重的一拍雄师案，痛斥道，“高总兵，此事事关朝廷体统、法纪，如果为保你一人而坏了法纪，必定民气尽失。高总兵，玄甲军的战力你也见地到了，若朝廷不能替淮安府的百姓主持这个公道，丢了独一能压抑方原的名分和道义。这一战不消打，就先输了五成！”
北伐是万事俱备，现在只欠一道东风，就是出师之名了。
两人关门商讨了三日，决定在西线安插两道防地，应对李自成能够产生的守势。
令甘辉留守火线，而不是一同北伐，也是公主的设法，就是要冷一冷这个第一虎将甘辉，转而培养更多能征善战的虎将，军事全权依仗甘辉，确切是取祸之道。
“啪！”
高杰俄然认识到此次万人血书事件并不是他想的那么轻描淡写，这才真正的有了些些的惶恐，之前的桀骜不驯没了踪迹，吃惊的问道，“孙督师，老子为朝廷出世入死，浴血疆场，朝廷总不能卸磨杀驴吧！就算惩办了老子，方原还会想出其他体例来寻觅出兵借口啊！”
方原令鲁王朱以海在淮安府汇集一份万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