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敏见了方原,便立即下了马,冲方原大笑着说,“哈哈,方大人如何亲身到梁山了?走,我们去梁山上好好聚一聚!”
方原交代过统统,令赤古台率一千八百的火枪马队留在兖州城养精蓄锐,整武备战,本身则领着两百火枪马队分开了兖州城。
但风险也一样存在,劫夺本地百姓、粮食,十之八九会引来满清鞑子的进犯,虽不必梁山出兵作战,却几可说干系到梁山各个山头的存亡存亡。
方原见他自证全无贰心,这才松了口气,与他进了梁山川泊前的一个小州里,找了间茶坊,清退统统闲杂人等。
邓藩锡晓得方原入兖州城的只要两千兵马,这点人马还不敷给满清铁骑塞牙缝,又摸索的问,“方巡抚前去都城,还要带多少军队前来兖州府援助呢?”
梁敏摇了摇手,正容说,“满清鞑子残虐山东数次,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我梁山兄弟早就想宰几个满清鞑子,只恨力所不及。方大人杀满清鞑子,就是替我们山东百姓出了一口恶气,是我们要谢过方大人。”
梁山流寇的权势遍及全部山东地区,希冀他们去和满清铁骑作战,那是送羊入虎口,但随时供应满清雄师的军情谍报,还是能胜任的。
现在深切梁山要地,方原还是有几分谨慎的,这个梁敏会不会还在记仇,俄然发难,方原实在是心中没底,只能暗令麾下的火枪马队暗中备战。
方原笑着调侃了一句,又正容说,“鲁王殿下,邓知府底子没得挑选,想活命,必须照我的军令传达。战端一开,兖州府统统府县军民,必须丢弃统统幸运心机,全民抗战!贪生则必死,恐惧才有朝气!”
朱以海晓得他绝非危言耸听,拭了拭额头上的盗汗,“是,是,但方巡抚此去都城,可否再带点兵来呢?十万,哦,不,五万也行啊!”
这类脏事,方原、官府是毫不能担恶名的,只能由梁山流寇来承担了。当然,方原也不希冀梁山流寇能毫不打折的履行,但只要能做到3、五成,也算是最大的支撑。
梁敏忙说,“既然方大人交代了,为了抗清大义,梁山也必然支撑方大人。我立即派出兄弟传令归属梁山灯号的各个山头,至本日起,随时监控满清鞑子入侵的意向,尽力支撑方大人的作战打算。”
方被告别了梁敏,又马不断蹄的赶往都城,接下来就是要回都城面见崇祯,陈述今次的作战方略了!
方原此次的动静搞得实在是太大,梁敏带来的两个小头领几近听得傻了,梁敏也不能私行做主,深嘘口气说,“方大人,此事事关严峻,我不能私行做主,必须调集各山头的头领共议。”
这才是朱以海、邓藩锡奉迎方原的枢纽地点,他们就希冀着方原能压服崇祯,派重兵前来保卫山东。
方原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奉告了他此行目标地点,“梁头领,满清入侵期近,必定会到山东境内劫夺,我会在山东迎战满清鞑子,想请梁山兄弟出一份力。”
朱以海听他口出大志勃勃的豪言壮语,但明朝不管是官吏,还是将领都被满清打出了心机停滞,三年前,朱以海就见地过满打扫荡山东的兵威,对方原的话是将信将疑,惊诧问,“方巡抚是要出城与满清鞑子野战?”
与其留下百姓、粮食资敌,不如由梁山先抢了。被满清劫夺了,归去也是当包衣主子;而被梁山劫夺了,战后还能放归归去持续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