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抬高了声音,蚊语说道,“保护的锦衣卫来报,我们自从扬州府衙出来,就一向被人跟踪监督。”
方原当即做出决定,令秦展派出几个锦衣卫前去联络扬州卫的玄甲军往扬州城靠近,筹办策应,他去见了永王朱慈炤,便立即分开扬州城。
方原俄然问道,“老四,你说扬州府这帮官吏是否过分听话了,大棒还没砸在身上,就一个个全诚恳了。”
连常州府这类东林党老巢都轻松霸占,拿下这个地处江北,和江南东林党并没有太多纠葛的扬州府,在方原看来实在就是举手之劳。
秦展点头说,“老迈,我也以为他们应允得过分利落,此中是不是有诈啊!”
三今后,方原、秦展、麻林三人带着一千玄甲军,三百锦衣卫直接开到了扬州城。
方原这类生得清秀姣美的公子自是这些青楼女子最欢迎的客人,不时有人上前来拉拉扯扯,却被方原给婉拒了。
因扬州府另有一个大运河的钞关,他对钞关收税也提出了和姑苏府一样的要求,引入监控体系监控税吏的平常事情,将钞关关税收归入锦衣卫的办理。
方原经他一提示,顿时恍然,扬州府,西接马士英的凤阳府,西南是史可法的南京,北连鲁王朱以海的兖州府,东北则是刘泽清的青州府,确切是各方权势的核心肠点,名副实在的四战之地。
方原从氛围奇特的扬州府衙出来,这才突如其来的一阵轻松,沿着扬州城北的小秦淮河安步,随行只带了二十个亲信的锦衣卫。
刚转过两条巷子,却见到一个仆人装束的小童走了过来,恭敬的递上了一张请柬,“方军门,永王聘请你到府上一聚。”
马鸣禄又聘请方原前去扬州城最大的酒楼,他在那边早安排了昌大的宴席给方原拂尘洗尘。
扬州卫是在扬州城城南,秦展点了点头,立即令保护的锦衣卫开端往方原四周调集,保护着方原穿城而过,往城南而行。
马鸣禄热忱的欢迎方原进扬州城观察府衙事情。
方原原定的打算是在扬州城要担搁日子,清算田赋和钞关关税。但眼上马鸣禄等人非常利落的就承诺了,令他的打算完整落了空。
本是低垂着头的马鸣禄忙挂上应酬似的笑容,“方军门,我们全听清了。”
两人正说话间,几个锦衣卫偷偷的走近,冲秦展一番私语。
曲从直,另有其他官吏异口同声的回应,“统统谨遵方军门政令。”
方本来之前也曾考虑过,扬州府毕竟与东林党连累不深,或许要比常州府、松江府要轻易支出囊中。但眼下的马鸣禄、曲从直这帮官吏的利落还是出乎了方原的估计,最起码的还价还价都没有,反倒令方原生了些些的狐疑。
但就这么分开,仿佛也太太草率,仓促,便决定在扬州城呆上两、三日,暗里前去观察观察扬州城的民生、民风,也算是亲身来考校马鸣禄这些府衙官吏的政绩。
马鸣禄先是聘请方原前去观察扬州城的山陕商帮的盐场,另有百姓居住的里巷,方原却回绝了。
方原当众宣布了扬州府田赋、商税的征收政策,是对比常州府、松江府的标准,比大本营姑苏府要低一些。
方原刚要率军入城,马鸣禄瞧着随行的玄甲军军士,难堪的说,“方军门,军士入城,恐引发城内的惶恐,还是照老端方,安排在城外的扬州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