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胜了!”
一百里外水泊梁山的梁敏也带着兄弟们给方原一行送来了粮食犒军。
他还抽暇写了一封,感激多尔衮、图尔格网开一面的诽谤手札令军士送达到了济南府。这封诽谤信有没有感化,他是殊无掌控,但,万一能使这些鞑子狗咬狗,那就最好。
达尔汉的正蓝旗只剩下4个牛录,回盛京是必死无疑,现在已是死马当活马医,“我以为,该集合兵力再南下兖州,此次只要我们严明军纪,方原小杂种毫不会再有可趁之机。我们定会攻破济宁城、兖州城,屠城泄愤!”
阿巴泰见世人不表态,又问,“达尔汉,你是甚么设法?”
至于五万人丁,方原令梁山兄弟临时安设在嘉祥城,等候战后的体例。
所谓的首恶,天然就是图尔格背后的大BOSS,睿亲王多尔衮。
有了方原勾搭多尔衮、图尔格的重磅证据在手,这下轮到阿巴泰开端不慌不忙了,若令镶白旗去迎战方原,不管胜负,镶白旗也就洗清了怀疑,败军大罪便又落回他阿巴泰头上,这如何行?
图尔格接过了手札一看,顿时吓得背心出了盗汗,支支吾吾的说,“贝勒爷,这,这是诽谤,这是歪曲!”
图尔格、艾席礼是默不出声,各自打着自个儿的小算盘。镶白旗、镶蓝旗是全军而退,乃至镶蓝旗还立了小功,毁灭了刘泽清的明军4000余人,天然不必和阿巴泰一样担忧归去受罚。
他忙令赤古台调集了余下的玄甲铁骑,另有梁敏的两千兄弟,立即杀向了济南城。
方原、赤古台,另有麾下的玄甲铁骑纵马在郊野直奔,纵情宣泄着内心的狂喜。
阿巴泰好不轻易找到了洗脱重罪,保命的机遇,那里还会去计算方原的手札是真是假,只能死死的咬住图尔格通敌的罪名不放,“甚么歪曲?!范永斗曾带回过话,方原也曾当着晋商的面说过,和睿亲王是拜把子兄弟。我本觉得是歪曲了睿亲王,没想到啊,没想到。”
方原见此次收成确切不小,便留下金银十五万两,用于对玄甲军军士的犒赏和抚恤。余下的五万两就交给了梁敏,部分用于抚恤清风山兄弟的遗孤,家人,部分则算是对梁山兄弟此次大力互助的酬谢。
方原暗自狂喜,鞑子兵走得这么仓猝,看来是那封诽谤手札真的起了感化。
阿巴泰捏着汇总上来的伤亡名单,双手在颤抖,背心已满是盗汗,若带着这么个战绩回盛京,估计会被皇太极立即给宰了。
赤古台盘点了一下战利,人丁有五万余,金银有二十万两,粮食有五千石。
正黄旗、正蓝旗摆了然是要将败北的不对栽赃给镶白、镶蓝、正红三旗来分担,图尔格再也坐不住,与艾席礼一唱一和的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传闻镶蓝旗面对的是三万明军,还能小有斩获,毁灭了4000余人。而正蓝旗面对的是1000明军,却躲在中军大营不敢出战,谁才是畏敌不战?”
镶蓝旗、正黄旗、正蓝旗三旗前后从兖州府退到了济南府。
在济南府再次确认鞑子兵确切已撤往了京畿地区后,这才领兵入城,领受了被鞑子兵丢弃在济南城里的被劫夺的人丁,另有打包在府衙里,将来得及运走的金银,粮食。
开战了三个月,满清五旗,一共丧失了44个牛录,总计1.32万人,今次入关带的4万人已丧失了三成。